银庄的事情,可有什么看法?”雪显然已经知道冯掌柜的事情,只是在庄里云落有意隐瞒,不想让她事事为之操心。可是当一个人真正关心另一个人的时候,对他周边的事情是不会有任何的遗漏和疏忽的。毕竟,云落已经为此忙的焦头烂额了,作为妻子为他分忧解难自然义不容辞。
风啸川举起棋子,又再一次迟疑了,倒不是因为战术上出现问题,而是听到了雪的话,他有些吃惊。“原来夫人早就知道了。”随即风啸川将棋子放在了最合适的地方。
“冯掌柜的死,绝对与一个人有关。”风啸川很肯定的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我听说是在招账房以后发生的事情,就不知道所招的账房是否有什么问题了。”雪打听了那个甄莫言姑娘,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姑娘,无从查起,遂直接问问风啸川。
“那个姑娘是有些不妥,出众的出纳技术,但是再往深里却没有什么可以延伸的地方。可是,有一点,可以打消那个姑娘的嫌疑,就是冯掌柜死之前,取了总账房的钥匙,那个姑娘顶多是一个出色的账房,犯不着动用总账房钥匙。”风啸川继续破解雪的棋局,雪虽然在思虑事情,可是在棋盘的布置上丝毫没有疏漏。
“我去看过冯掌柜的尸体,是极其深厚的内力所致,一招毙命。”雪举起一棋,稍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在了要害之处。
“按理来说,冯掌柜不会武功,没有必要用那么深厚的内力,几乎是十成的功力,一丝不差的打在心脏处,心脏立即就被震碎了,当场死亡。”雪坦诚的说出了自己的发现,这让风啸川有些吃惊,因为年纪轻轻的雪竟然对此有这样细致入微的发现。
“夫人了得,医师并没有鉴定到这种程度。”风啸川有些吃惊了,鉴定的时候出于对死者的尊重,并没有尸解,心脏被震碎这样的事情连医师也没有明确的给出,雪甚至能够肯定的说出是几成功力所致,实在是让人震惊。
“雪学过几年医术,对死伤病患有过浅尝辄止的研究。”
“怪不得了,哈哈,帮主真是慧眼,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哈哈,风大哥真是爱说笑。”两人笑着又回到下棋上,毕竟现在开始的每一棋都很关键。
“溪风管理的西域一带出了问题,就在前不久,溪风的未婚妻死于非命。”风啸川再无隐瞒,夫人不是一般人,既然她能够帮到帮主,倒不如让她试试。
“风大哥是觉得,这两件事是有关联的?”雪又落下一棋。
“极有可能,来头不小,恐怕他的野心是很大。”风啸川有些皱眉头了,不知是因为棋局还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可能皆有。
雪缓缓的吸了一口,默默的有些担心云落,他最近这样的忙碌,甚至还很危险,因为杀死冯掌柜的凶手绝非平平之辈。
“听说夫人近日救了一位熟人回庄?”风啸川这才说出了自己最担心的问题,恐怕此行也是为了此事,因为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外人进到庄里来。
雪思忖了一下,方开口,“是很突然,在这个时候找到他。”她能在之前一番铺成的聊天之后理解到风啸川的心思。
“不知夫人是如何发现这个人的?”风啸川准备一问到底。
“那日,我突然在房中的小水道里看见了一尾深海小鱼,然后就找寻这小鱼的来路,果然让我发现了庄后一个巨湖,为了探清究竟我跳到那湖里,就在湖底发现了水月。”雪当然也觉得这巧得有点让人难以置信。
“那人可醒了?”
“还没有,被人下了封印的结界。”
风啸川从棋碗里收回手,陷入了陈思。
“这正是我担心的地方,水月和烈明彦的失踪,还有最近一连串发生的事情,极有可能,是一件早就计划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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