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喜欢女人清纯,又希望她们放浪。”
若是以前,她是怎么也说不出“放浪”这个词的,现在她已经面不红心不跳了。
我推开她,愿意兑现曾经的诺言:“你现在还俗了,我可以娶你为妻。”
可她已经不期待了:“娶我为妻怕是做不到吧?你与端木将军是御赐婚姻,官方根本不承认那一纸休书,她才是正儿八经的煜王妃。我南宫染霜还有尊严,绝不会给人做妾。”
“你可以做魔界太子妃。”
“好歹我也曾是玄清道宗的弟子,岂能入魔界?不如你休了端木兰,娶我做王妃可好?”
她一向清心寡欲,现在也追逐凡尘俗世中的名利了吗?
我叹了口气说:“染霜,你变了。”
“我已经被你改变,再也回不去了,如果这是你变心的借口,和夺了别人初夜又怪别人不是完璧之身有何区别?”她不再面向我,看着门外的天冷然说到。
我拂上她愈加单薄的肩膀,有些心疼。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去道宗并无恶意,修仙者对魔界误解甚深,我才隐瞒身份,我离开是不想断送你的仙途。”
两年前,我被邵千缕原形吓到,匆忙逃遁,她到处找我,我躲进了修仙圣地玄清道宗,谎称是他们的兄弟宗门玄明宗弟子,结识了南宫染霜。宗主发现我与南宫染霜之间关系不寻常,怕我毁了他最出色的弟子,对我晓以利弊,以我离开对染霜更好说服了我,没想到我走后还是把南宫染霜逐出了师门。
“不是你为了躲避旧情人追杀才上了道宗吗?不是你另寻了新欢才抛弃我离开了道宗吗?师父早告诉我了,你以为我还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次她推开了我,本来冷厉的容颜倏而舒展,淡然一笑,“不过,只能怪我自己不会识人。现在我离了道宗,无处可去,先在你府上暂住几天。”
她推开我时碰到我的旧伤,我忍着痛,真心实意地为她考量:“我的名声你也听了不少,你住我这里恐怕有损你的名节,不如我给你另寻个住处?”
“我已经想好了由头,不少修真者追着你的手下来京,你以为没人发现有魔藏在煜王府吗?你只管对外称我是你请来除魔的道士,百姓不会认为他们臭名昭著的王爷敢玷污修道之人吧?虽说,你连玄清道宗都敢玷污……”
我的汗画出一道道黑线,从额间滴到地上。
“也好,就听你的。你一路奔波也累了,先随我去用晚膳吧,再让楼月伺候你沐浴更衣。”
“我早已辟谷不食人间烟火,晚膳就不必了。那个楼月是谁?你沐浴更衣也是她伺候么?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她。”
这么大的醋意怎能让我不自作多情?
“她只是个普通的婢女,其他人信不过。”
“唯一可信之人?”她冷笑,“你让人准备好水和干净衣服就可以了,我可不习惯别人伺候。”
可信的还有其月,我总不能让其月伺候你沐浴更衣吧?我只敢在心里想想。
我吩咐下人给南宫染霜准备了客房,按她的要求给她准备热水和衣服,自去用膳了。
深夜,南宫染霜房里多出了一个黑色身影。
邵千缕有些憔悴地说:“原来当年他躲进了玄清道宗,难怪我找不到!”
南宫染霜漠然道:“当年他不辞而别,你寻遍三界,现在你突然消失,他却连找都没找,可怜我们竟爱上了这样一个薄情郎。”
“你不必挑拨离间,他若知道你抓我炼蛊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他可许我魔界太子妃之位呢,又给过你什么名分?比起我来,你更可怜,被他玩腻之后,处处躲着你,你还认为他会为了你而伤害我吗?”
邵千缕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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