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告辞。”苏迟墨丢下一句话,走了。
等苏迟墨消失在人群,华薏颓坐在草地上,呢喃,“不是你,那会是谁?我明明我醒来明明拿着你的勾玉如果不是你,那麟儿又是谁的孩子”
五年前七夕夜,华薏因为家中之事烦闷至极,便到酒馆喝酒,喝着喝着就醉了。苏迟墨那时刚好游历至沧江,恰巧见华薏醉醺醺的在酒馆里,出于好心便将她带到客栈才离开。
迷糊间,华薏看到苏迟墨又回来了,他脱去她的衣服,与她爱。次日酒醒,枕边凉凉,手中只拿了一块勾玉那正是苏迟墨从不离身的勾玉。
若那夜不是苏迟墨,又是何人取走了她的清白她茫然了
松溪没有回客栈,而是去了酒楼。叫小二两坛好久几碟小菜,便幽幽的喝起来。
“那公子好俊啊”
“是公子吗?我怎么觉得是仙子”
“你什么眼神”
“”
隔壁一桌男女看着松溪细声讨论,松溪心烦,懒得理他们。
他倒了一碗酒,看着那酒碗里的自己,嘲讽一般,轻声呢喃,“松惊若,有什么好烦的?不过是和从前一样,什么都没变罢了,他就是那么讨厌你,你能怎么办?”
说罢,他一仰头,喝尽。
前世,心烦的时候,身边有一个人陪着,有一个人安慰,那人会抢走他的酒碗,用温柔的声调骂他。
游历的第二年,十四岁的初春,百花齐放,松溪带着白月穿过一个一个村庄城镇,来到一片花海。
白月是个女孩子,少女心自然少不了。她笑着在花海中奔跑,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动人
白月道:“惊若,这里好美啊,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多花呢!”
松溪笑笑,道:“姐姐喜欢就好。”
他一屁股坐在花海之中,摘下身边的花编起了花环。小时候,他特别喜欢编花环,还编了一个戴到苏迟墨头上,不过又被他丢了回来。
他不记得已经有多久没收到苏迟墨的消息了,也不记得这一年间自己拥抱了多少个女子
昆仑松氏禁酒,但他每到一处,都会到花楼里喝个大醉,再被白月找回客栈。
他望望天,叹了口气,“唉!那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忘了也罢。”
话音刚落,白月便在他旁边坐下,笑问,“哪个没心没肺啊?难道是你对哪个小姑娘念念不忘,人家却把你忘了?”
松溪道:“我这么俊,那个小姑娘舍得把我忘掉啊?难道是姐姐想把我忘了嗯”
白月被他最后一个调调弄得面红耳赤的,软软的给了他一拳,道:“好好说话。”
松溪盯着她红彤彤的脸看,打趣道:“姐姐,你害羞了真可爱”
白月:“我我才没有害羞,只是天太热罢了。”
松溪:“哦真的可是今日太阳小的很,我可是没有觉得有一点热的,好啊姐姐,你会撒谎了。”
白月:“我,我没撒谎,再说了,最会撒谎的不是你吗?”她别过脸去,不敢看他的眼睛。
松溪大笑,“哈哈哈姐姐,你果然脸皮薄,好了,不逗你了。”
他将编好的花环戴在她头上,轻道:“真美。”
白月本来就很美,她是松溪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就算这一年里,他抱过了不少美人,但却没人能比得上她。
白月低着头,轻抚花环,似怕它坏了一般,一点都不敢用力。她道:“惊若谢谢。”
松溪躺在花丛中,眼神随着蝴蝶飞扬。“姐姐,该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白月:“这一年,我过得很开心,比任何时候都开心,我只是个家仆之女,却受你如此对待,是我这一生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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