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唯独没有叫爹娘。
苏迟墨每日都认真的给他上药,白日里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夜里他冷了,就给他取暖,这个有洁癖的人,居然一句怨言也没有。
十天之后,松溪终于醒来,眼睛半睁着,很没有力气。他道:“迟墨,好饿。”
苏迟墨道:“嗯,我去买吃的。”
松溪虚弱的朝他咧嘴笑,道:“迟墨,你一直这么温柔多好啊!”
苏迟墨:“下不为例。”
松溪捉住他的衣角,道:“什么意思?”
苏迟墨:“你伤的很重,但再过一段时间了便可痊愈。”
松溪:“你是说,只有我受伤的时候……你才对我这么好吗?”
苏迟墨:“并非如此。”他将他的手放到被子里,快步出了门去。
松溪看着他的背影,莫名的有些伤感,心道:“平时我最讨喜了,怎么到了苏迟墨这里这么令人讨厌呢?”
苏迟墨买了些热的饭菜,又买了松溪最爱吃的糖葫芦回来,在前院碰到了弃氏。
弃氏道:“恩公,这是给那位小公子吃的吗?怎么不叫阿奴去做”
阿奴,是弃氏的夫人,十分贤淑。
苏迟墨:“不必麻烦,告辞。”
他回到客房里,却见松溪坐在房门前的地上,靠着门大口的呼吸,额头布满冷汗。
松溪道:“嘿,迟墨,头有点晕……”
他赶紧把东西放好,将松溪抱起来,放到床上。
松溪心脏怦怦直跳……
饭间,两人都沉默了,没什么话说。
等恢复了些许力气,松溪道:“迟墨,你一直在照顾我吗?”
苏迟墨:“是家仆。”
松溪没再说话,心里五味杂陈。心道:“苏迟墨到底有多讨厌我啊?我为了他受伤,他居然都不亲自照顾我……”
苏迟墨知道松溪追根究底的性格,他所做的那些事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更何况,他也不想说。
松溪养了一个月,终于痊愈了,可他一早醒来,却不见苏迟墨的身影,便前去问弃氏。
他道:“齐先生可知苏迟墨去哪里了?”
其实道:“这个在下倒不知,不过昨日下午寒河苏氏有个弟子来找过他。”
松溪“哦”了一声,出门去了。
第二日白月找到他时,他正在酒楼二楼一个显眼的地方吃饭,怀里身旁都是女人,女人们热情得很。
白月上楼把剑掷在桌上,道:“你这花花肠子,伤好了没有?我找你找得可辛苦了。”
松溪笑道:“我一直昏迷,没有及时通知姐姐,是我不对。”
白月叹了口气,道:“你何时染上这习性了你好似变了不少……”
松溪:“姐姐可不要轻易相信男人,多半的男人都是我这样的,女人多得数不过来。”
白月:“……你少来,看你憋屈的,有什么事还是说出来的好。”
“是啊公子,奴家都愿意听公子说。”
“公子说吧!”
“是嘛,说嘛公子,憋在心里可不好……”
“……”
松溪不耐烦的挥挥手,让她们离开。他道:“姐姐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白月道:“是寒河苏氏小公子派人告知我的。”
松溪:“苏迟墨怎么了?他在哪里?”
白月:“他应该回寒境了吧,听说彼岸花捉到了。”
松溪:“哦。这样啊!”
他低着头,脸色不太好。
白月道:“接下来,咱们去哪儿?”
松溪道:“哪里不平,咱们就去哪里吧,反正是历练,没必要把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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