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女都混在中间,看得李莽新眼花瞭乱,头晕脑涨。
倏地,李莽新感觉身后远处传来悠扬的笛声,很熟悉,这是杨红菱的铜笛吹奏出来的声音,那么悠扬,那么苍老……
李莽新回头看时,西方不远处现出一处宫殿式的建筑,那里灯火闪闪烁烁,青烟袅袅,人影绰绰,隐隐约约传来谈笑之声,应该是个道观。
李莽新想到这里,拔脚而行,而就在他动身了一瞬间,音乐嘎然而止,而美女们顿时不见,一切归于寂静,万籁俱寂。
向西,一路向西,李莽新逢山过山,遇水过水,义无反顾,一往无前,望着那道观走。他想,师傅也许就在道观之中下棋。想学的功夫只差一个缩骨功,也许是师傅下棋忘记了。自己来了这么久,应该要下山了,他要向师傅道个别。
可是,明明距离道观也就一柱香的路,但李莽新整整走了一晚,到了天快现白的时候,他怎么也坚持不住,倒地便睡。
迷迷糊糊之时,朦朦胧胧之中,李莽新恍恍惚惚之间,听得有两个老者断断续续在品茗聊天。
“哪朝哪代都需要程咬金,可他这次下凡大明,那是太窝囊了。”
“师兄,这都是我的错。次次一个公式,我厌倦了,所以想尝试一下给他一个好一点环境。”
“怎么能说厌倦呢?一日三餐,天天都是个简单和重复你为什么不厌倦?程咬金,他是生性咬铜不咬铁的,你让他野养,生长在民间,他在民间就高手,带兵打仗就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你要是用孔孟之道圈养他,他就是个呆子。”
“师兄,我再次认错,实验宣布失败。原生家庭对人成长的影响我过去没有太多研究,但这下有了个好案例。”
“哈哈,认错?错了再来。那他想学的东西你都传授了么?”
“都传授了,只差一个缩骨功,咬金此去,清理门户,打败八千女鬼足矣。”
“当初八千女鬼下山前也是信誓旦旦要干正事的,可是权力是春药啊……但八千女鬼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其武功已不是咬金所能比拟的。”
“这有何难,自宫之人下盘不稳,咬金合八人之力,以黄帝《八阵图》可以破之。”
李莽新醒来,但见自己睡在一个道观的台阶边上,看这个道观时,就是个巨大的岩石雕琢而成,单就是围墙,也高过五丈,崖壁光滑无比,不要说什么轻功,就是壁虎也抓不住,鸟也难以飞过。九亩见方的一个院落,四周不见半个文字,四面无门,只是门底边各有一个狗洞或可钻进。
李莽新想,师傅无非住在里面,好歹也要道别。李莽新俯下身来试,结果一试之下,头勉强可进,只是如果卡在中间,又无人施以援手,那是必死无疑。李莽新不时之间也管不得那么多,沉心运气,尝试缩身,陡听得骨赂格格作响,心想有戏。原来师傅引我前来,果然要教缩骨功!李莽新几钻几贡,进了道观。
李莽新进来一看,四周都是空空如也,既无供品香烛,也无长老道童,根本不像有人生活过的地方,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空间矗立着一个宝殿。
李莽新拾级而上,走了半天走得腿软之时总算登顶最高处,这才见到供在此处的两尊石像。初不识得这两尊石像,看了一会,觉得有些面熟,似曾相识,猛然省得这不是元通观里供着的元始天尊和通天老祖的道像么?为什么天下的道观都供得三圣,这里也像元通观一样只有二圣?还有一圣又哪去了?还有一圣那就应该是道教始祖老子,老子供奉神仙,当然只供二圣。
李莽新想到这里,细细观察,这才看到石柱之是果然有副对联,字是阴刻,鸟一样的字,已经相当模糊,勉强可以认出来:
骑青牛出函谷老子姓李
过武当入天贡创立道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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