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准备些!”
“好!”
黎江看着程英胸有成竹的样子,忽然觉得这个女孩子好像有点特殊。
乐渊来到严氏房里,见严氏将房间里摆置的东西摔得满地都是,心疼的不得了,一边走,一边默数这些东西大约得花多少钱,因为这些打碎的,肯定还得给严氏买来照着原来的样法儿摆好。
严氏气的脸上发抖,手里拿着一个花瓶,看见乐渊走进来,照脸就丢过去。
乐渊伸手接住,知道程英给了严氏气受,也不恼,乐呵呵地走过去,“夫人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严氏见乐渊将花瓶放到桌上,伸手夺来继续撒手打碎了花瓶,“程英她还真把她当做斑扬剑剑主了?什么东西?也敢来惹老娘?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夫人稍安勿躁,听我一言!”乐渊走上前,扶着严氏坐下。
严氏一脚踢在乐渊腿上,乐渊功力深厚,自然不会疼,可他还是捂着腿,哭丧着脸,严氏一见这样,也没了脾气,坐到床边,“你说,说不出道道儿来,你今天就别想上我的床!”
乐渊笑了笑,“夫人,我们既然有求于人,那就忍忍,何必和她计较?贤儿的事儿最重要不是?”
“哎,谁知道这个程英脾气这么硬!我说一句她顶一句,倘若不是贤儿,我一定要她知道我的厉害!”严氏见乐渊没有说话,问道,“你那里怎么样了?那个黎江愿意留下来吗?”
“黎江哪里我已经办的差不多了,接下来还得靠夫人出手!”
严氏看着乐渊,“我?我可不想被程英再顶一次!”
乐渊若无其事地说,“不是程英!”
“不是她那是谁?黎江我可搞不定!”
乐渊说,“华宏!”
严氏怔住了,华宏,这个名字对她而言就是噩梦,她怀疑是不是谁给乐渊说了什么?
“找他做什么?”严氏拿起茶杯,想要喝口水,手却抖个不停,于是紧忙丢下茶杯,“霞儿这个死丫头,冲的茶怎么这么烫?”
乐渊抓起严氏的手,不住吹气,“来,我给夫人吹吹,不疼了啊!”
严氏的一举一动乐渊都看在眼里,他想有人曾经提醒过他,严氏和华宏有染,他还不相信,现在想来,是他大意了。
严氏看到乐渊待她如故,仍旧不放心,“我和华宏又不熟!”
乐渊语重心长地说,“夫人,你忘了?当年华宏流浪街头,正是夫人救了他,给了他一碗饭吃,现在夫人你只要他做一件事,不为过吧?”
“这件事不是由你去说更好吗?”严氏说,“你是一帮之主,还管不了一个小小的华宏?”
乐渊笑了笑,“这件事不是我这个帮主一道命令就能解决的!”
严氏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要让华宏将他最不愿意提起的那件事告诉给黎江,这样才能留下黎江!”
“什么事?”严氏补充道,“什么事情才能让黎江感兴趣?”
“华宏来这里之前,曾经杀了四海红花会的二师兄罗世三!这件事情夫人你总归还记得吧?”
严氏脸色煞白,嘴唇颤抖,手指不住地想要抓住茶杯,“记着!”
“罗世三活着的时候曾带人灭了黎江一门,黎江就是来找……”乐渊见严氏这样,心里越发肯定,“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心口又犯疼了?”
严氏只觉口舌干燥,听到乐渊的话急忙捂住心口,“是是,是!”
乐渊急忙抱起严氏,将严氏放到床上,从严氏的梳妆台上的一个紫檀雕花盒子里取出一个蓝纹白瓶,拔下塞子,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给严氏服下。
“好些了吗?”
严氏庆幸自己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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