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沈兆丰,你怎么不骂了,桀桀,没力气了?喝!还是没气了,哈!”沈兆丰大睁着双眼,使劲地想要骂出声,但是此刻被何家男死死掐着的他,连气都喘不上来。
沈兆丰,憋红了脸。心底气恼,杀人的心都有了。
何家男这个废物,竟然敢抢过他的高尔夫球杆,甚至还敢猛地冲上来压着他,掐着他,还一身蛮劲让他一时间,竟然难以翻身,
等他翻过身不把他弄死,他沈兆丰的名字倒着写,沈兆丰即便是在被掐着的时候,眼底的阴狠依旧没少一份,反而更加的恶毒。
可惜,这次他碰上了更恶毒的人。
“沈兆丰,你个龟孙!你骂谁都行,你要敢再骂我爹我娘一身,老子就是不要命了也要杀了你。甭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一直嫌老子,不是看在妹妹的份上根本不会看我一眼。但,老子为了我妹一直忍着你,但是不代表老子没有火气!嘿!不信你试试……”何家男脸上的青苔狰狞着,整个面相泛着一股神经质的疯狂,双手的劲道更大了。
尤其,是在说道自己的爹娘的时候。
沈兆丰使劲挣扎了上半身,双手也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摩挲着。面上的神情却换上了另一幅样子。
“家,家,男……是姐,姐夫一时说错话了,快松开,快!”沈兆丰觉得自己鼻息间的气息越来越少了,心底不由升起一丝恐惧。下意识的求饶的时候,不忘在地上摩挲,找寻机会翻身。
何家男使劲用受过伤的腿部压制着沈兆丰,手臂上的劲在臂间的力气耗光之后,也渐渐小了几分,不过他也并没有再努力使劲,他是想教训沈兆丰一番,可不想真的弄死他。
他毕竟,还是自己的姐夫,侄女的父亲。
“姐夫,你真的不该骂我爹妈的。儿时,我因为脸上的青苔,没有人和我玩,都是姐姐以及爹娘天天在晚上不睡觉和我玩的。你,你不该骂我爹妈的……”何家男听到沈兆丰的求饶,面上的狰狞少了几分,整个人也好似陷入了某种回忆,同时手上的劲了少了几分。
喃喃地,坐在沈兆丰的腰上,嘴里不时绷着话。
沈兆丰面上的神色依旧保持着求饶的话,甚至嘴里还在是说着,“家男,是,是姐夫没说对。”但是,沈兆丰在说话的同时,努力地伸长手探着那被何家男发疯一般抢夺过来,又仍在地上的高尔夫球杆。
“姐夫,我姐其实很可怜的。她不容易,带着我拍戏,被人调戏,直到遇到了你才好点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但是,不要让我姐知道……”在何家男突然面色一悲,竟然扑倒他身上哭起来的时候,沈兆丰终于探到了那个球杆。
沈兆丰面色阴沉一片,嘴角一股嗜血的煞气升起,突然大声一喝,拾起的球杆也在瞬间,砸向了何家男的头颅。
“废物,孬种去死!去死!”沈兆丰狠命地拿着球杆在,突然懵神的何家男头颅上砸着,嘴里砸红了眼,在那念叨着。
“姐,姐夫……”何家男懵着神,愣愣地被沈兆丰翻身压在身下,眼前眩晕地,低声喃喃着。
直到自己砸累了,沈兆丰才堪堪停住了手,嘴角扯起一抹诡异的笑意,身子不稳的左摇右晃地攀着一旁的一个装饰大花盆,起了身。
“呸!死人!”沈兆丰眼皮一瞥,看着地上被高尔夫球杆杆部砸的出血的何家男,面上讥讽嘲笑的朝着对方的胸脯呸了一声。
接着,立马抚着自己的脖颈,朝着休息室的镜子走去。
看着,镜子里脖子上的红痕,沈兆丰眼底的阴霾更深了,恨不得现在就冲去拿着球帽的那边,直接砸死何家男。
但是,眼底的精光闪烁几分。想着,何家男还有点用处,便收敛起眼底的杀气。拿起一边床头上的电话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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