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宇瞪了依伦一眼,转身离开了排练厅。白可立马跟了出去,依伦也气呼呼坐在窗台上,不言不语。
我和飞儿面面相觑,大家都不知道星宇怎么了。
“星宇哥不让我跟,把我骂回来了。”白可泪眼汪汪地回来了。
“那就是个神经病,你还跟过去干嘛?”依伦见到白可哭了,立马跑过来,递上纸巾,安慰她。
“你才神经病,你跟他吵什么?”
“我和思蕾在这里聊得好好的,他哪根经不对,冲过来就骂我,我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那你不会好好说吗?”
“分明就是他不好好说话在先。”
“那你就不能让着他点吗?你明明知道我那么喜欢他,你就不能让着点吗?”
话毕,白可哭的更伤心了,依伦也有点不知所措,只得软下来:“好好好,我以后让着他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行了吗?你别哭了。”
“行了,看来今天也排练不了了,我们明天再试试吧。”浩轩招呼飞儿和我也离开了排练厅。
“唐星宇这家伙怎么了?康成会是碰到他哪根神经了吗?这么敏感?”飞儿问浩轩。
“鬼知道,等会儿看到他问问。”
“最后一次大家都知道啊,何必这样呢?”
然后又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大家进了教室,准备晚自习。
在晚自习的前两分钟,才看见星宇回来。只见他面无表情,双眼怒气未息,鼻孔里残留着血迹,没有任何话语,只一屁股坐下之后就打开了书本,开始做题。我在他身边,感觉像个犯错的孩子,不敢招惹他。
上课铃响之后,我开始心神不宁地看书,想到他鼻子流血了,就递给了他一张湿巾。他看了看湿巾,看了看我,接了过去,擦了擦鼻子,说了句:“谢谢。”
我战战兢兢地写了张纸条递给他:“你没事吧?我和依伦下次一定好好排练的,你别生气了,好吗?”
“好。”
如此干净利落的一个字回应,我瞬间也无言以对了。
后面的同学递给了我一张纸条,我打开,是连浪写过来的——“你剑连哥说,在学校康成会那天,他会来找你的。”
我呆住了,又惊又喜,拽着纸条,止不住的开心,回头看了看连浪,感激地扬了扬纸条,告诉他我知道了。
“你知道吗?康成会那天,我能见到剑连哥了!”我写了纸条递给星宇。
“你做好准备了?”
“你不是总说我没朋友吗?这下好了,我终于有朋友了。”
“是朋友吗?还是熟悉的陌生人?”
“当然是朋友了。”
“你喜欢他吗?”
“什么意思?”
“青梅竹马的感情,不只是朋友吧?你爱他吗?看得出来,你的剑连哥是爱你的。”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你好好想想吧。你的剑连哥过来找你,他如此记得你们那时候的点点滴滴,他如此呵护你的小情绪,有种感情叫爱情。”
我看着星宇清秀的字迹,却再次无言以对。
“和你商量个事儿。”星宇再次递过来纸条。
“说吧。”
“以后,我载你上下学吧。”
“为什么?”
“看你一个人总是走路太可怜了,而且你又那么笨,又不愿意学骑车。”
“既然你这么诚恳,那就成交吧。”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两个人傻傻地笑了。
下课铃响过之后,我第一个冲到飞儿面前,向她宣布:“飞儿,从今天开始,我有专属司机了。”
“啊?”飞儿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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