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辈居多,像林嗜这样名满江湖的大侠客多数是不会进青浦镇的,莫非他此行目的与我相同。林嗜光顾喝着酒,完全忘记了一旁的鹤白道士,抬头看到一脸茫然的鹤白,把剑放到了桌子上:“想不到江湖后辈中居然还有人认得这把剑,你我虽年纪相仿,我却和你师叔青澄道长是同时入的江湖,江湖确实是如此可笑啊!哈哈。”说完提着酒壶和那把刻着冥夜二字的旧剑酿酿跄跄的出门而去,留下着不明逻辑一脸困惑的鹤白道士:“年纪相仿和辈分大小有什么关系,毫无关系嘛!小二,结账。”留下一锭银子:“不用找了,剩下的下次路过的时候道长在吃。”鹤白也急忙的跑出客栈,训着林嗜走的方向走去。
越往前的道路越是泥泞,山中的天气反复无常,刚刚在山的另一边还是万里无云烈日当空,翻过了一个小山丘又过了一个小山谷,这边就是烟雾缭绕,雾雨叠层绷紧了山峦。道边的石碑刻着云雾山,追寻着林嗜的脚步,不知不觉鹤白道士就到了云雾山脚。
这家伙果然和我的目的一样,没想到让他抢先我一步,还没来得及念叨玩却又惊讶起来,泥泞的路上怎么没有林嗜留下来的脚印,回过头看我自己一路艰辛的走过来留下坑洼脚印和半身泥垢,林嗜的脚步声和气息也早已消失在朦胧中。鹤白道士继续在泥泞的路上前行,走了一会看见路边刻着云雾山的石碑,突然醒悟的拍了一下脑门:“原来是天御五行阵法水相阵的第一阵云雾泽国,想把我困在此地,我怎么会让道家弟子的颜面扫地,看我一招开雾睹天。”这鹤白道士还是有点本事,嘴里呼出几句咒语,双掌一开用内力打出的掌力似有龙腾万里之气势,果不其然这招开雾睹天果打破阵法,前方出现了一条干净的大路,不远的山脚处的林嗜还是酿酿跄跄的走路,时不时的还提起从客栈顺来的酒壶喝上一口。鹤白道士用轻功大步的飞奔的向前追着林嗜,可是刚刚跑到山脚下,却又看见林嗜在半山腰的亭子里躺着喝起了酒,鹤白道士气急败坏的一跺脚,一口气直接跳到了半山腰的亭子里,看见林嗜居然打起了‘乎乎’的呼噜声,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直呼其名的:“喂,林嗜前辈,你我的年纪差不多大,叫你前辈也是客气,你这么耍我不好把,还专门弄个三岁小孩都能破的阵法戏弄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你我的目的一样,不如我们一起上山去。”林嗜看起来没有打算理他的迹象,继续呼呼大睡,鹤白道士却不再生气,仔细的打量着林嗜,一副乐开了花的脸,原来是想捉弄一下林嗜,手刚要摸到酒壶,眼前一道闪光而过,林嗜的剑直指着鹤白道士的咽喉,眼睛却没有睁开说着:“臭道士想偷我的酒”。
鹤白道士往后退了几步坐在了亭子的石凳上,不服气的说:“说我是臭道士,你看看你自己,一身臭味,一声酒味,是不是几年没洗澡了,就你这样也好意思去白云山庄做客,再说了你那酒也是我付的钱。”
林嗜突然坐了起来,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嗯,好像有些日子没有洗澡了,等到了山顶一定要去白玉生的秋海温泉水池好好泡一下,去去腥味,我先上去了,你慢慢上来吧!”说完一跃而起,不知是否直接到了山顶还是去了哪里。鹤白道士看到林嗜就这样甩开了他也想用轻功追上他,可是刚刚使了一招开雾睹天,有用轻功直接跳到山腰,内力消耗了快一半,发现自己内力消耗过多只好顺着山路往上爬,心有不甘又无能为力的哀怨着:“我还是留着点内力把,万一这个叫白玉生的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也好溜之大吉,哈哈”,说完又突然为自己得意的开心笑着。
一个时辰左右,鹤白道士终于爬到了山顶,在白云山庄的石阶前望着已经紧闭的大门,门前的两个灯笼也没有人点上,斜阳余晖落下山巅的那头多时,夜幕降临下的山顶凉风习习,格外爽朗清透。鹤白提起沉重的步伐走向大门口,用门环敲着两三下依然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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