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宗林则常常和宗训在一起玩耍,沾染了不少皇家气派,说话办事虽然不失少儿地天真活泼,但是他是肯定做不出如侯虎这样在树上翻腾的举动。
侯大勇蹲在侯虎面前,感受了对面这个野小子身上浓烈的汗臭,这个汗臭反而让他心中感到很亲切,突然间,侯大勇有一种想碰一碰自己从未谋面儿子的冲动,把一双大手放在了了侯虎的头上,野小子的头发是油泥泥的,硬硬的直刺侯大勇地手心。
侯虎个子只及侯大勇的腰部,他没有想到对面被叫做父亲的男子会突然摸自己的头,他极为不舒服地扭了扭头,可是眼前这个男子的大手如一张大网,不管自己脑袋如何扭动,都不能逃过大网的掌握,侯虎自从五岁之时,便背着他的小弓,跟随着突地稽、屈由纽古上山打猎,年龄虽然小,性子却强得很,他数次摆脱不了大手的掌控,就猛地张口,对着侯大勇就是一嘴口水吐去。
杜刚见到小侯虎性子如此刚烈,不禁瞪大了眼睛,打量着这个从树上翻滚下来,黑乎乎地野孩子。
口水擦脸而过,侯大勇也征了征,也就把大手放了下来,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满脸不岔地侯虎。
侯虎挣脱了侯大勇的控制,飞快跑到了阿济格身边去了。自从侯大勇进了屋子,阿济格地眼光就没有离开过他,虽说第一眼看到侯大勇有些隔膜,可是看到他面带笑容地把手放在儿子头上,悬着的心顿时松了下来。
侯虎跑到了阿济格身边,侯大勇这才认真地打量了阿济格一眼,七年不见,阿济格已有一个妙龄少女,变成了一个成熟而略有些沧桑的女子,侯大勇看到阿济格有些粗糙的皮肤,心中有些酸酸的。他试着用粟末靺鞨语问了一句:“你好吗?”侯大勇曾在粟末靺鞨部落里住了半年,用粟末靺鞨语交流已经基本上没有问题,可是经过了七年时间,他忘记了大部分的粟末靺鞨语,这一句简单的问候也说得极为费力。
阿济格听到侯大勇仍然会说粟末靺鞨语,眼中闪出了一丝神采,阿济格慢慢地用粟末靺鞨语自豪地道:“这是你和我的儿子,我把他养大了。”七年地艰难岁月。为了养育侯虎,阿济格经历了无数的磨难,渡过了无数的不眠之夜,一句简单的话,却包含着阿济格含辛茹苦的七年付出,她看着父子团圆,心中溢满着幸福。
侯大勇知道粟末靺鞨部落的生存环境,一个女子独自一人把孩子养大会付出多少艰辛。他原本想把阿济格安排到柳江婕曾经住过的院子,这时,他已改变了初衷:就凭着阿济格养这一份执着,也应该让阿济格住进侯府。
“突地稽还好吗?”侯大勇见阿济格的中原话说得不错,干脆就改用中原话来对答。
“半年前。契丹狗在晚上来打我们,我和阿虎都被契丹人捉住了,突地稽他们逃到深山里。”阿济格地中原话也有些僵硬,她说得极慢。但是还是能把基本意思表达清楚。
侯虎此时躲在阿济格身后,他看到被吐了口水的侯大勇并没有发怒,就抢着道:“那些契丹人在山里面被突地稽大叔杀死了很多。”
侯大勇可以说和自己这个儿子一见如故,见他一本正经地插嘴,就故意道:“你这个小孩子,懂得什么,大人说话不要插嘴,别总是吹牛。”
侯虎并不服气。道:“我没有吹牛,这是那些契丹狗子说的。”
“你会说契丹话?”
侯虎得意洋洋地道:“我会说契丹话,还会说中原话。”在侯虎心中,粟末靺鞨语是他自己的话,而契丹话、中原话都是他学来的。
粟末靺鞨、黑水靺鞨等部落,都是以后女真族的祖先,侯大勇当然知道女真族的历害,在另一个世界中。数十年后就有一个历害人物横空出世。他的名字就叫做完颜阿骨打,完颜阿骨打试率领着女真人。打败了辽人,建立了赫赫有名地金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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