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气多进气少,无力地躺在雪地里。
陈猛跳下马来,看了一会这个亲卫,突然握住箭尾,使劲向里一插,党项骑手是一个极有血气的刚强汉子,剧痛之下仅仅重重地哼了一声,睁开眼睛狠狠地盯着陈猛。陈猛赞了一声:“真是好汉子。”又使力一捅,党项骑手“啊”地低低叫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陈猛对着亲卫道:“有没有大周军的制式箭支?”众卫军士翻了半天,却一支也没有。陈猛笑骂道:“你们倒真是服从命令,换箭换得如此干净,就凭服从命令这一点,回营后,我就要杀几只羊来犒劳大家。”说完,拔下党项骑手身上的箭,放入箭囊,再对一名军士道:“把这名党项骑手驮到马上去。”
在黑雕军回山谷地路上,又碰到两名落马的党项骑手,这两名骑手同样是中箭落地,只是因为伤势还要重一些,比遇到的第一位党项骑手要早一些落马,被黑雕军发现时早已伤重而亡。
经历了与党项人不期而遇的小插曲,黑雕军加强了警戒,继续隐藏在山谷中。到中午时分,钦差凌实率领着侍卫司地禁军出现在黑雕军侦察军士的眼中。侍卫司禁军三百人,分为前中后两部,前面一部五十人,与中队距离在一百米左右,后面一部五十人,与中队的距离同样在五十米,凌实和两百侍卫司禁军位于中军位置。
陈猛接到报信后,率着黑雕军急驰出山谷,陈猛的任务是吓唬钦差凌实,如何把戏演得逼真,石虎则未作安排,交由陈猛根据实际情况全权处理。侍卫司禁军虽说是大周朝武力的核心,可是,在陈猛的眼中,侍卫司禁军的战斗力还不如党项军,陈猛认为,若一次出动两百“党项军”,不进行激烈的交手就离开。反而会引人怀疑,因此,陈猛把黑雕军分成了两队,出动一队“党项军”就足够吓唬住宅区钦差凌实。
侍卫司地后队刚刚穿过了大牛关,过了这个关口,前面就是较为平坦的清水河区域了,侍卫司地指挥官是一名骑军指挥使,叫张罗结。他在环县时,询问过环县守城的步军指挥使,知道大牛关是设伏的好地方,因此,人马在过大牛关的时候,虽说前队已经走过了,张罗结仍是手按刀柄,警惕万分。当全队穿过大牛关,地势越来越平坦,张罗结这才把悬起的心放进肚里。
张罗结把右手从刀柄处放开,由于他握刀柄的右手太过用力,手指有些发僵。便不停地揉着手指。
忽然,前队地军士大声叫了起来:“党项人,前面有党项人。”随后,响起了轰隆隆地马蹄声音。张罗结抽出长刀。大喊道:“党项人来袭,全军靠拢。”这些侍卫司禁军没有和党项军交过手,他们久闻党项人骁勇异常,脸上出现了惊慌地神色,不过,他们也是训练有素、久经战阵地军人,听到中军的号角声后,便慢慢朝中军靠拢。列出阵势,张弓搭箭,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一百名黑雕军骑手呐喊着冲向了侍卫军,黑雕军骑手尽量模仿党项人的呐喊声,由于每个军士对呐喊声的理解并不一样,因此,这些呐喊声就变得千奇百怪了,有的军士发出“喔、喔”叫声。有的发出地是“啊、啊”声。有的发出的“呀、呀”声,有些军士开始还是发出的叫声。冲到尽兴处,就发出了“杀啊、狗日的、日你老娘、龟儿子”等十分过瘾地叫骂声。
侍卫司的军队虽说是骑兵部队,但是他们肩负着保卫钦差的重任,虽说“党项人”并不多,他们也不敢主动出击,侍卫司军士们拿出弓箭,射向冲过来“党项人”。
另外一百人躲在一个山坡下后面,并没有现身,陈猛带着四五个人,站在坡顶上,观察着两军的打斗。陈猛笑着对身边地新伍长江小三道:“侍卫司人数比黑雕军要多得多,却龟缩在一团,一幅被动挨揍的架式,真是枉称了禁军两个字。”
说话间,一百名黑雕军骑手已经逼近了侍卫司禁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