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着,党项兵入城的时候,她和白霜华一道,跟着泾州军向城外突围,突出泾州城之后,却发现她没有中跟出来,想必和几个使女一样,死在乱军之中。
白霜华从小跟着白重赞转战大江南北,性格极为坚强,一点都不喜欢大娘,她咬着嘴唇,道:“送信的军士走了半个月了,很快就能到大梁城,只要母亲知道我还活着就行了,她也习惯了我不在身边。”
吉青阳是白重赞的心腹爱将,对白重赞的家事甚为了解,“你不愿回去也罢,反正你在军中长大,做个马军副指挥使绰绰有余。只是,现在不比以前,西北面行营都招讨使是雄胜军节度使,我是第一次和他打交道,此人甚是精明,不是好相与之人,日久见人心,路遥知马力,我们还是要小心谨慎一点。”
吉青阳转头对刘北山道:“你给那些队正、火长们说明白,不许泄漏白娘子的身份,谁若走漏风声,我对他不客气。”
固原粮库被烧毁的消息于八月六日也传到房当白歌大军,正在义州城外烤羊肉进行野餐地房当白歌,听到这个消息,就如听睛天霹雳一般,呆立半响。
师高金同样是大惊失色,他看到房当白歌手举着小刀,半天没有动作,就站起来,把传令兵和身后地几名亲卫招到身边,面色严历地低声道:“固原粮库被烧,事关重大,谁都不能说出去,知道吗?”然后道:“你们退开,不准任何人过来。”
房当白歌听到师高金的吩咐,回过神来,他脸色忧郁地看了义州城一眼,用小刀慢慢切割烤成金黄色的羊肉,一块块地放到嘴里,鲜美的嫩羊肉在嘴里却没有了任何味道。
师高金首先打破了沉默,道:“不知道灵州战事如何,七月二十日收到大帅派人送过来的信,不论我们这边打得顺不顺手。灵州那边都会在八月初动手,估计现在大军已经开始攻打灵州了。”
房当白歌把小刀狠狠地往地上一插,道:“粮食烧了又如何,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吴留关还有一些粮草,可以支撑几天,在这几天,我们先把事情闹大,能破城就破城。不能破城就去打伏击,总之,要闹得中原各军不得安宁,紧紧把各军粘住,等到粮食用完,我们就退兵回固原,补充了粮食,我们随时可以回来。中原军队大部分是步军,要追上我们可没有这么容易。”
师高金指着义州城道:“这座义州城原先是黑雕军主力在防守,自然不能轻易去碰,现在黑雕军主力开到泾州去了,据我观察。义州城不过两千兵马,城墙也不甚坚固,虽然我们没有飞云梯,也没石炮和床弩。但是,我们地弓箭也不是吃素的。”
房当白歌一脚把烤肉架踢上天,道:“传令下去,马上攻打义州。”
义州城头上,堆满了各种防御器材,面对党项军地北城,有抛石车一座,床弩四架。沿着城墙,还摆着檑木、石块、蒺藜、柴草,还有粗木棒、钩镰、锅灶、水瓮及沙土,每隔一段距离,还放了一面大鼓。王江把两千军士和一千义州步军分成三组,轮流上城墙守卫,城中所有青壮年也全部组织起来,只有听到城墙上响起战鼓声。所有军士和青壮年都上城。帮助军士们守城。
王江在城墙上守了数小时,党项人没有一点发起进攻地迹象。刚刚走下城墙,准备休息一会,城墙上就响起了战鼓地急促而沉闷地响声,还有军士们震耳欲聋的喊声。
“党项人终于来了。”王江嘀咕了一句,抽出腰刀,转头就往城墙上跑,城中的街道上迅速涌出了拿着菜刀、木棒、镰刀、斧头等各式武器的青壮年,也向城墙上跑去。
王江上了城墙,不仅倒吸了一口凉气,党项军根本没有作任何试探,集中兵力,全军迅猛地向城北的城墙扑来。调好射距的抛石车和床弩,因为党项人冲得太快太猛,很快就逼近了城墙,而无法马上使用,正当军士们准备重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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