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很满足了。
“慧真,我不会永远让你飘泊下去,我要让你过得幸福!这不是一句简单的承诺,而是我的肺腑之言,你相信我吗?”
“嗯,我相信你!”
“好了,夜深了,回去歇息吧,睡个好觉,明天还有重要的事等着我们去办呢!”
“你也别想太多,少喝点酒,早点睡吧!我走了。”
“我知道了。”看着伊人离去的背影,常叟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正在迟疑处,忽见眼前人影一闪,倏忽没了踪迹。常叟生怕慧真为人算计,一个箭步飞掠而去,及俟确定伊人没事后才悄然走开,脑子里却在想:“何人有此雅兴窃听我与慧真的谈话?若非路过之人,就定是心谋不轨之徒,前者倒也罢了,若是后者,他又意欲何为?”如此想着,不觉间已来到下榻之处,自知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嘲一声,遂拥门而入。
是夜无事。
習日上午,登封古城里又现出两个神秘人物,一老一少,老者仙风道骨,杳杳有出尘之姿,;少者眉目清秀,举止文雅,非三教九流所能及。
神秘人物的出现立时引起了司徒飞雄的注意,但在不明身份的情况下,也不好强行将其拦下盘问根底,于是决定试它一试,看其功底如何。是以信手一挥,银针飞扬,离弦之箭,倏忽而至。
走在后边的年青人听音辨位,金属透风之声刺耳如磬与众不同,说时迟,那时快,手中宝剑几乎同时盘旋飞舞,但闻“锵锵”几个金属撞击声后,一切便已水定还原恢复平静。
“好身手!”司徒飞雄由衷赞赏一声,一跃而起飘然而至,说道,“能在毫无防备之下接下我磬华银针的,你是第一人!看小哥骨格清奇,气韵不凡,不知是何方秀士?若不嫌弃,还请道个姓名,大家认识认识,如何?”
那年青人刚想开口,他旁边的老者却一把拉了他一下,插口道:“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伤人不着,却想找冠冕之词以图推脱干系,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司徒飞雄竟是这般小子行径,实在令人发指以为不齿!”
“未请教阁下又是何人?缘何恁般指鹿为马中伤于我毁我名誉?”
“我是何人,倒无关紧要,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还是不要相识为好,要不然,性命不保也未可知!”说完,这老者拉着年青人就要离开。
“且慢!你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离开,否则就只好对不住了!”司徒飞雄可不想被人莫名毁谤落下话柄无端吃这哑巴亏。
“你想怎么样?难不成还真想杀人灭口不成?”
此时围观之人逐渐多了起来,这让要脸不要命的司徒飞雄更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你不要信口开河污蔑好人!你不肯说名道姓也就罢了,又怎能无中生有将小白脸烤成铜面兽呢?这未免太过分了吧!”
“对不住了,我还有要事在身,可不想在此与你作这无谓的争执。所谓‘好狗不挡道,见人尾巴翘’,想必司徒大侠不至于耍无赖不肯放人吧!”
司徒飞雄此时虽有满肚的怨气,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也不好发作,只好打肿脸来充胖子,十二分不情愿地恨恨丢下一句话:“今日就暂且放你们一马,但也别得意太早,你们不把话说明白,我是一定还会找上门的,等着吧!”说完,愤然离去。
老者对着人群喊道:“人走了,戏散了,该干嘛就干嘛去,下次有节目时再来看热闹,大家走吧!”说完向年青人笑了笑,徐步走进一家茶馆喝茶。
二人方刚坐下,年青人便说道:“梅伯伯,刚才在大街上,为何如此夸张地与司徒大侠公然对抗,您就不怕他老脸挂不住,一时冲动跟我们动真格吗?”
老者笑道:“一剑,司徒飞雄的脾性我还是了解的,他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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