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少侠,我这决不是危言耸听!鹤立方老谋深算步步为营,在他的眼中,整个世界都被粉饰变形,所以我们也不要以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事物,否则便会低估了对手的实力而招致错误的判断。”
“钱少侠似乎对鹤立方的为人还深有研究呀!”
“在下本来对江湖中事不闻不问,更对鹤立方此人漠不关心不感兴趣。但在几个月前听闻的一件事让我对天下第一魔教教主鹤立方同仇敌忾恨之入骨,从而彻底改变了对他的看法和态度。”
“何事?”
“几个月前,受胜家庄庄主之托,我曾与芬兰一起到贵州遵义夜郎探访一位草原英雄,可是这位铁老英雄早在一年前便遭受恶人杀害,壮别天涯!铁老英雄的事迹深深地感动了我,但对他的死因却如一个谜团困扰着我,为了揭开真相,我耗费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才查得个水落石出,原来铁老英雄是死于至寒至毒的极阴掌手下!”
“极阴掌?天下习得如此武功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鹤立方,另一个便是鹤立方的师弟白志皓。而极阴掌的武功创始人椰夫洛达早在十多年前便已经走火入魔武功尽失了,如此看来,铁老英雄确是死于鹤立方师兄弟之手了。”
“不错。铁哈特老英雄隐居夜郎石娄关十几年,与当地牧民生活融洽,早已不分彼此成一家了,谁知一场浩劫还是无法避免地降临在存心归隐的慈善老人身上,非但以血的代价夺去他的生命,更是扰乱草原牧民的安静生活,日日惶恐,夜不能寐,如临大敌。先前虽得‘玉罗刹’胜道婆予以庇护,如今胜庄主一死,骚乱便卷土重来在所难免!”
“鹤立方与铁哈特老英雄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致对方于死地而不顾呢?”
“这个便不得而知了。然则凡事有果必有因,他们之间肯定存在着某种内在的联系,若想探个究竟,只要有心,总能寻出点蛛丝马迹来。”
“钱少侠言之有理。现在我们以‘独行侠’之说来迷惑鹤立方,接下来鹤立方定会想方设法搜捕‘独行侠’的下落,在这个关骨点上,他又会设下什么圈套足以令躲在暗处的‘独行侠’浮出水面露出行藏呢?”
“我们虚构的‘独行侠’是以富贵人家纨绔子弟为打击对象,所以,如若京城里突然传闻某家某户的王孙贵族子弟的种种恶行,势必让飘忽不定来无影去无踪的‘独行侠’胃口大开,而会有所行动,鹤立方事先设下天罗地网,以逸待劳以静制动,‘独行侠’一旦介入,便等同于羊入虎口,插翅难飞了。”
“有理,有理。这两天我们密切留意一下鹤立方的举动,以便让‘独行侠’发挥其真正的作用。”
“好!我们再出去走走,同时也留意一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人跟踪我们。”
是夜无事。
習日一早,东方一剑与钱若文晨起洗漱完毕,便聚在一起品茶聊天,说起闲话。不多时,忽听得室外传来一阵议论之声,起初嘈杂不清,随着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大,语句也就愈加清晰起来。
“习兄,外面恁何这般吵闹,又有何方神圣入住上林苑来了,我们不妨出去瞧瞧?”这是方翔的声音。
习中天应声道:“听说是凤翔节度使李茂贞长子李从曮从相距京城二百里的凤翔赶来长安,凑巧入住上林苑,这不,外边还在搬东西进来呢!”
“李茂贞长子李从曮?你可知我原本还想得闲之时上凤翔去拜访一下他,走走关系,不想他却送上门来了,真是天公作美呀!”
“方兄还有心情拜访李从曮,你可知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只知他是李茂贞之子,值得交往而已。”
“方兄可不要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这李从曮之本性与梁王之子朱友裕同出一澈,都是喜爱沾花惹草风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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