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红素来不沽名钓誉,淡薄名利,结交的兄弟朋友,只要志同道合,谈话投机便可,所以方兄与习兄勿以为怪,则万望幸焉!”
“东方兄这是哪里的话?我若计较这些,还会心存与你结交之意吗?快快把话打住,否则岂不折杀好心情。”
“方兄果然是意气中人,我真没看走眼!如此,我们也不要在这里磨牙唠嗑了,且出去边走边说!方兄,习兄,请!”
方翔以眼传情,向习中天打个眼语。习中天会意,随即一齐走出上林苑,望街市走去。
作为世界上最为繁华的都市,长安街功不可没。这长街短巷里坊深院,无处不书写着整齐划一别具匠心的建筑群,若非是客串频繁的常客,抑或是经常走动的本地人,说个名,道个号,半天摸不着北也并不出奇。
但这样的事自然不会发生在东方一剑他们身上。
钱若文虽然入驻忠义教不久,但他早些年跟随先师“碧血三剑”郑傲庭曾在长安城呆过一年半载的,对这里的地况也算熟悉,此番走街串巷,哪个角落有粒老鼠屎也能觉察出来。
走在街市上,看着这年久失修的城堡,东方一剑感到莫名的心酸。“或许师弟的选择是对的,我应该多扶持他,尽我所能让忠义教成为一支正义之师,成为一个可以给危难困苦中人援以力量施之粥水的地方。”
看着东方一剑若有所思的样子,钱若文问道:“东方兄,想什么呢?是不是看到这般景象,心里不大畅快而引发诸多感想呀?”
“没什么。”
“有什么忧愁不能一吐为快的呢?这可不像当日豪迈洒脱丰姿俊爽的东方少侠呀!别为了这芝麻大小的事儿伤了脑筋,要知道,有些事任你恁般着急心焦上窜下跳也是白折腾的,所谓‘皇上不急太监急’,到头来还不是徒劳无功白费劲一场,又有何益?”方翔一语中的,说到人家的心坎上了。
东方一剑坦然一笑,说道:“你们不必为我担心,我只是微略有所感慨,心灵有所触动而已。对了,方兄,习兄,你们打算在京城呆多久时间?若有要事要办,我们也不敢多加打扰。”
习中天说道:“东方兄多虑了。在下只不过随主人出来办点私事,顺便与江湖上的朋友走动一下,联络一下感情,有兴致的也可以切磋两招,多加交流,要不然这身武功可就日渐荒废了,哈哈……”
“习兄与方兄都是道上的高手,哪像我这无名小卒,只会无端发一些唠叨,鸣一些不平,仗剑走江湖也只能寄托于醉梦之中,有名无实,而为天下英雄所不齿。”
“东方兄怎能如此贬低自己呢?江湖上,能够被梅迎春道长视为座上宾之人,又岂是不上称不入流的凡夫俗子?在下虽对梅道长有仰慕之心,却无亲近之缘,如若东方兄能够引见,则平生无憾矣!”
“习兄此言差矣!在下与梅道长也只是萍水相逢,并未深交,之所以与梅道长相处过一些日子,也只不过是同道而行,作个伴而已,这不,方到京城便分道扬镳,日后是否还有缘份再相见也还是个未知数。”话是这样说,可东方一剑心里却不禁暗暗猜疑:“习中天突然问起梅道长,莫非他已获悉我与梅道长的关系,抑或是他已经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
“那可真是可惜了。只不知东方兄在丐帮中可有熟人?”
东方一剑闻言又是一惊!先前酒楼之事,莫非都在他冷然宫的视野之中?想至此,淡然一笑,说道:“在下与华帮主也打过几次交道,知道此人豪爽重义,一诺千金,虽说谈不上什么交情,但若托他找个人办个事想必还不会拒绝。”
钱若文插口道:“梅道长萍踪侠影,独来独往,不喜拘束,然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倘若机缘不适,性情不合,纵然习兄有意交往,怕也是徒劳无功,未能如愿。所以,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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