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中坚力量,动摇人心,让腊八少林武林大会成为一句空话!”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腊八少林武林大会引起的?”
“正是。郑傲庭是此次大会的主要筹划者之一,如今他与世长辞,势必会影响大会的正常召开,正所谓人心动,天下崩。冷然宫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少林武林大会如此趾高气昂地顺利召开的,就算最后如期进行了,那也只是形移质变的产物,对冷然宫构不成威胁。”
“如果说郑傲庭因为是武林大会的主要筹划者而遭到攻击的话,那慕容兄你介身事外,充其量只是一个旁观者,却为何心有余悸,存有危机感呢?”
“因为我与郑老弟的主张与立场基本一致,那就是眼里容不进沙子,与邪魔歪道势不两立。爱屋及乌,冷然宫误以为郑傲庭敢做的事也有我的一份参与,尽管没有查实取证,但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心理驱使下,为永绝后患,狠下心来,‘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人!’”
“照兄长所说,以此类推,尚有很多无辜之人因此成为追杀对象,惶惶不可终日不成?”
“但愿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是我杞人忧天鬼哭狼。”
“现在很多应邀参加武林大会的知名人士在赶约途中离奇死去,先前我曾怀疑是逍遥宫的‘十二飞凤’所为,后来从死者的伤口与作案手法分析,基本可以确定是冷然宫的人。所以兄长之言,也不无道理呀。”
“杰儿好不容易回心转意要勤加修炼阴阳回神剑,怎奈天不随人愿,偏逢多事之秋,如果我真的上了冷然宫的刺杀名单,则无论我怎样频繁地搬迁,亦然是亡命天涯没有安全感。老弟呀,如若有一日我身遭不测,我就将杰儿托付给你,希望你能保住我慕容家这根独苗,拜托了!”
“兄长这是哪里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还分个彼此吗?你看看,我千里迢迢找兄长是为了喝酒的,尽说些丧气话,岂不有损雅兴吗?来来来,自罚三杯以扫乌烟瘴气!”言毕,华剑宇自斟自酌,一饮而尽。
慕容华均想想也是,遂坦然一笑,一醉解千愁。
华剑宇喝得也差不多了,便对慕容杰说道:“杰儿,近来剑术练得怎么样了?到院外使给我看看。”
慕容杰说道:“华伯伯,您没喝醉吧?现在又怎是练剑的时候?”
“你还别说,现在正是时候。走,到院外舞两招!你就把华伯伯当作是你的敌人,好好施展阴阳回神剑术,这样才能更好判断你剑术练就的成熟程度。”
“这如何使得?万一……”
“你是不是想临阵脱逃当懦夫了?还不给我出来!”
华剑宇的话就像是命令,慕容杰哪敢不遵?于是从墙壁上取下三尺宝剑,与华剑宇一起走出屋外。
是时弯月星空,疏云零散点缀,朔风习习,掠过脸庞,正是天然醒酒良药。
“华伯伯,您多指教!”说完,慕容杰手持宝剑,但闻“锵”地一声,寒剑业已出鞘,于是左手持剑冲天,右手随右脚劲画半圆,脚落实地,手中早已贯力待发,衣袖鼓鼓生风,但见剑锋劲道赫然,翠响一声,顷刻人剑旋飞而上,犹似舞龙盘蛇,蔚为壮观!
慕容杰骤喊一声“狂风暴雨”,刹那间人剑已如飞而至,直取命门。这“狂风暴雨”正是阴阳回神剑的起手式。
华剑宇领教过慕容华均的高招,晓得其中的厉害,自然不敢怠慢,是以凝神以对,进退自如。
慕容杰一招走失,一招跟上,渐渐地也进入状态,完全有心随我念,意随我形的感觉。这种渐入佳境,忘我随形的境界,是展现阴阳回神剑的最高水平的必然条件,否则,只虚有招式,而威力却发挥不出来。常叟刚开始学习此剑术的时候就面临这样的问题。所以,学习武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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