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除范围之内,所以,无论其实力如何,我们都应一视同仁予以重视,切忌有自高自大视若无物的态度。”
“属下明白。宫主,那刚才言及的方案还打算实施吗?”时雁南心中没底。
“当然实施。常叟应邀参加武林大会,随从人员中并没有钱若文此人,这便是机会。在这人去楼空之际,钱若文无非留在京都总舵处理一些日常事务,虽说有黑虎帮仗着,但要弄个人出来,还是不成问题的。你们二人先去拜访一下郑傲庭,钱若文就交给端木乘风去做。如若软的不行,就给他施压来点硬的,郑傲庭爱徒心切,总有他服输的时候。”
“宫主高明!”
“等这件事一完,我们再玩玩慕容华均这老顽童,听说他那不成器的孙子慕容杰曾被常叟打得一败涂地,我们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好好做做文章,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郑傲庭纵横江湖几十载,难得金盘洗手退出江湖,如今归隐山林独享其乐,琴棋书画游离其间,也是一件幸事。
可是近半年来,自己隐居住处总时不时出现一些陌生面孔,穿插而过之时,那眼神分明有要将人五脏六腑窥个透彻那步伐分明意欲践踏不平之路的意思。这让郑傲庭打心底觉得很不舒服,俨然有一种洞房花烛夜被无知小儿骚扰的怪异感觉。
忐忑与不安参杂着愈加沉重的心情,一种不祥之征兆仿佛正如决堤的洪水不可阻挡地汹涌而来……
乱世残生苟求生活的平静,这已经是自我安慰式的天真谎言了。郑傲庭终于明白,自己的如意算盘终究被残酷的事实给打破了。
这一天,郑傲庭正在厅堂静坐养生,忽听得书僮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声称有客来访。
“该来的,躲也躲不了”是真理,郑傲庭像是突然间明白了这个道理,心境一下子也变得亮堂了许多,先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种种忧虑刹那间也云消雾散,如释重负般的舒畅,反倒使人淡定而随意起来。
“贵客登门,快快有请!”
“是!”书僮退下。
不一会儿,一个步伐稳健手持配剑的紫衣长者在书僮的引领下走了进来,其手下则在门外两侧候着。
紫衣长者上前一步,略一拱手道:“郑大侠,好自在呀!自从你卸甲归隐之后便查无音讯,最近听得道上朋友说起,才知你在此觅了个好所在,过着神仙般悠闲自乐的生活。今日冒然打扰,还望见谅为盼!”
郑傲庭微一睁眼,见是熟人,打声“哈哈”,笑道:“原来是西门大侠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西门大侠不嫌寒舍简陋,百忙中前来探望小弟,那是小弟的福分呀,求之唯恐不及,何况舍之?快快上座,今日你我不醉不休!”
西门飞云也笑道:“难得郑大侠不把我当外人,那我今日就舍命陪君子,赖在这儿不走了!且让我也品尝一下这‘悠哉悠哉,辗转反侧’的神仙生活!”
郑傲庭吩咐书僮:“你叫厨房多下几个菜准备好餐点,今日有贵客临门!”
“是!”书僮迅速退下。
郑傲庭看了看西门飞云这身行藏,知道他此行必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于是又说道:“西门大侠远道而来,不会只是看望一下我这老不中用的糟老头吧?”
“郑大侠,你我是同年,我又虚长你两个月,若不嫌弃,我就叫你一声老弟吧。”
“正合我意。这‘大侠大侠’叫的,听起来别扭。”
“老弟呀,不瞒你说,我这次来确实是遇到困难了,想请你帮个忙,顺水推舟拉兄弟一把,脱离困境呀!”
“西门兄言重了。以兄长之能耐,这天下哪有过不去的坎?不过如若心比天高,想成为一方霸主,遇到些许阻力也是正常的。我已经是个快入棺材的人了,正是‘廉颇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