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白志皓给收拾了,这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两脚一蹬,马上走掉!’”
“是呀!这白志皓平时并未在江湖上树立威名,如今他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蜚则已,一蜚冲天。’今后谁要是敢得罪他,那就等于是冥官相邀,黄泉路见,我们可千万别碰上这灭人祖宗的狗屎运呀!”
“白志皓端了‘十二飞凤’无异于捅破了马蜂窝,自个儿找麻烦上身。要知道逍遥宫也不是吃素的,杜妩芳她能咽下这口气吗?听说她已经组建一支更为辛辣狠毒的‘十二飞凤’队伍,并且亲自挂帅出马,非拿下白志皓人头不可。强强对碰,好戏连连。这本来就不太平的江湖今后就更不太平了。”
“管它呢,反正是‘骑驴子看戏本,走着瞧!’兄弟,你说这杜妩芳要是真与白志皓动起手来,谁的胜算更高一些?”
“这可不好说。毕竟我们没有领教过他们的武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不过,白志皓能以一人之力力克‘十二飞凤’,单凭这份神勇绝技,应该也是宇内仅见超凡脱俗的了。至于杜妩芳乃逍遥宫一宫之主,听说她的武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早已凌驾于柳如烟之上,如若传言属实,则两人的实力当为半斤对八两,介于仲伯之间,孰强孰弱,确实难以一言论断。”
“如此,白志皓如果得不到冷然宫的支援与帮助,则他必败无疑;反之,则有胜算的可能。”
“应该是这样。”
“那你认为以白志皓的性格,他会一如既往地接受挑战,还是从安全考虑请求援助呢?”
“这就要看白志皓对这件事的关注程度了。如果他觉得无所谓,值得一试,那么自然继续保持自己的风格;如果他不在乎名声与江湖地位,或者有更深层次的考虑,则很有可能临时改变自己的处理原则,委屈自己,大局为重,稳中求胜。”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古之言,是真言呀!”
“兄弟为何作此感慨?我们都是快入棺材之人了,活了大半辈子,难道连这点道理都没参透吗?现在的天下是年青人的了,我们这些糟老头还图个啥子哟?‘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美酒尊中置千斛,载妓随波任去留。’”
“是呀!王绩说得好:‘阮籍醒时少,陶潜醉时多。百年何足度,乘兴且长歌。’来!且再饮三杯,宽慰吾心!”
“人生在世不称意,桌面杯盘须狼藉!干杯!哈哈……”
静坐一旁的白志皓听了这些言语,思潮翻滚,心里如翻了五味般难受。他自诩为人坦荡,清风亮节,表里如一,却不料暗地里遭人诬陷,声名狼藉!此种心境,正是欲哭无泪,欲诉无门,怎不令人感叹世风愈下,感极而悲?
白志皓忖念道:“我原以为我放阴珍妮雅琴等人一条生路,她们会深明大义既往不咎,谁知事情远比想像中的要复杂得多,这或许是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和一厢情愿了吧!唉!‘好心没好报,好柴烧烂灶。’世道如此,我白志皓纵有千般本事,万般能耐,又如何应付得了飞短流长的恶性攻击?”
白志皓“呷”了一口酒,又想道:“刚才两位老者的一番话说得在理呀,可谓分析透彻一语中的。以我现在的情形,早已被杜妩芳视为眼中盯肉中刺,非拔出不可解恨。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思想包袱放心不下的呢?权且放开胸怀,摒除顾虑,不要再为所谓的仁义道德桎梏手脚而小心翼翼一筹莫展了。她对我不仁,我对她不义。既然杜妩芳非得陷我于死地而后快,那么我当以牙还牙,还以颜色,如此才不辜负我白志皓堂堂七尺汉子的名声!来吧,有本事的尽管放马过来吧!我白志皓已经准备好了!”想至此,竟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
白志皓的笑声早已惊动了四座用餐中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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