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找到了吗?”
“找到了。”
“她人呢?”
“就在这里。”
“在这里?”朱毕瑜闪了闪扑朔迷离的大眼睛,忽然指着冷冰艳说道,“该不会是冷姑娘吧?”
“不错,正是她。”
冷冰艳惊愕一下,颇觉惊讶地说道:“我们并不认识,你找我干什么?”
“你不认识我,并不代表我不认识你。冷姑娘,自从你与你师父在小镇郊外的小村中以暗语见面接受命令之后,我们已经跟踪你好长一段时间了,今天总算把你找到了。”
“你跟踪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冷姑娘不要误会,我们并无恶意。我们教主担心姑娘易身杜妩芳会有危险,所以才出此下策,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你们又是哪路英雄?你们教主又是何方神圣?请恕小女子眼挫,一时省不起。”
“冷姑娘可曾听说过忠义教?我们便是忠义教中人。”
“那又怎样?”
“我们教主曾与姑娘有一面之缘,虽然如此,却对姑娘念念不忘。”
闻此一言,冷冰艳顿时脸色羞红了半边,心中忖念道:“又是一个花花公子多情郎!”口头上却说道:“小女子何德何能,竟蒙贵教主挂念,实在是不敢当!只是天底之下与我偶然邂逅萍水相逢之人多如牛毛,我还真不知你所指的是何人?”
“情因慕容杰而起的一出闹剧,冷姑娘是否还印象犹存?”
负情郎慕容杰!这个曾经令人又爱又恨的俊俏郎,曾把一个好姑娘的心伤得好深好深!冷冰艳乍闻其名,如雷贯耳,好似一根无情的金箍棒当头罩下,恶狠狠地锤打在伤痕累累不堪一击的心坎上!她知道那个温馨浪漫的爱情故事已经一去不复返,唯一留下一颗受伤的心儿在一次次失望与彷徨中悄然泪下无语凝噎!是的,慕容杰已是她伤痛的回忆,为什么现在还有人再将他提起呢?
冷冰艳脸色惨淡,涩声道:“虞大侠还提它干嘛?是取笑小女子的天真幼稚呢还是嘲讽小女子一厢情愿式的爱情得不到正果?”
虞世杰感觉气氛不对,忙解释道:“看来冷姑娘真的误会了。当时姑娘将我们教主误当作慕容杰,情急中还动了手,所幸只是虚惊一场。在下决无暗中嘲笑姑娘的意思。”
“常叟!虞大侠是说常叟是你们忠义教的教主?”
“如假包换!”
“呵呵,这个小老头居然当上了一教之主,还真有点本事!”
“你怎么叫常教主作小老头呢?”李慕秋有点困惑。
冷冰艳笑道:“‘常叟’顾名思义,常者,姓也;叟者,老者也。常叟不就是常老头吗?这可是他自取的,可怪不得别人。”
虞世杰摸摸脑袋感叹道:“啊,还有这名堂,我只道只是普通姓名,谁知还有这般玄机!”
李慕秋问道:“冷姑娘可知常教主为什么取这名字吗?”
“那还用说吗?不就是打肿脸来充胖子,以为不凡啰!”
“其实不然。我的看法是,叟者,老也;老者,智也。智而不惑,方能随机应变,慎重行事果断决策,如此才显领袖风范,担当重任!”
“此乃‘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们也无须在这里多费唇舌。常教主乃一教之主,却为何对我这么一个街巷市民寻常百姓垂青有加?”
“教主推算欧阳秀珍并非鹤立方的亲生女儿,所以担心她的安危,于是想通过姑娘你来了解更多更准确的消息。”
李慕秋肯定地说道:“欧阳姑娘确实不是鹤立方的亲生女儿。”
“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说完,李慕秋遂将那日在湖南洞庭楼门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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