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之恩。”
“爽快!白公子果是爽快豪迈之人,今日能与白公子结识,也算不枉此行了。”一顿,慕容先河又指着身边的年青人介绍道,“这是犬子慕容华南,你们也来认识一下。”
白志皓稍一作揖,说道:“慕容公子,幸会,幸会!”
慕容华南还礼道:“彼此彼此!白公子,日后还请不吝赐教多多点化才是。”
“哪里哪里,慕容公子乃名家子弟,我白志皓只不过是一介书生,才疏学浅,望尘莫及!”
“客气客气!对了,白公子此番意欲何往?如若殊途同路,则不胜荣幸!”
“在下居无定所,去无定向,仅凭一时爱好而为之,慕容公子要问具体去向,还真道不出个名堂来。这或许就是随遇而安,随缘而生吧。”
“既如此,也就不勉强了。难得今日有缘相见,小弟这里有一份薄礼相赠,还请笑纳为盼!他日若到慕容府来,只须出此信物便可知是白公子大驾光临了。”说完,慕容华南将随身玉佩双手奉上。
白志皓连忙将这雕琢精工玲珑上面刻有“慕容”字样的玉佩接在手中,然后说道:“那我就替慕容公子暂时保管,他日登门拜访时再原物奉还。”
阴珍妮一直密切留意着他们三人的举动,当她知悉那白衣秀士竟是冷然宫副宫主白志皓时,真是又惊又喜!她早就听闻白志皓一表人才武功了得,如今窥此良机,可谓千载难逢,岂能错过?尔后又获悉堂堂慕容世家慕容先河父子竟与冷然宫人马交朋结友,实感滑稽可笑之极,不由得发自内心地讥之以鼻,冷笑不已!
慕容华南敏锐地觉察到一阵欲隐还现的窃窃笑声传到耳际,及俟平视扫射搜寻声源之时,忽见对面一个有着闭月羞花之貌的年青女子正一边低声私聊,一边闪着灵动的大眼睛,频频向自己张望,暗送秋波,掩口而笑。于是一种触电般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久违多时的神经刺激,让慕容华南心里感到暖烘烘的。这使他不由得多看了妙龄姑娘几眼。
白志皓将这一切看在眼中,以为慕容华南遇到熟人,又情不自禁地开始以目传情,打情骂俏了,是以并不作声,没有点破。
饭后,白志皓托故与慕容先河父子道别,各奔西东,而阴珍妮已差人隐隐跟着白志皓,自己则与雅琴在小镇街市上闲逛着。慕容先河父子的出现,以及他们与白志皓之间的神秘交往,让她隐约感觉到事态的不简单,于是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动刹那间改变了她直接回宫复命的想法,她要探寻揭开其中的真相。
其实慕容华南自见了阴珍妮之后,心中念念不忘,所以他并不急于离开小镇,而是借着各种名堂在街市上游窜着,他在寻找机会悉心捕捉偶然邂逅的美丽女郎的倩影,要不是父亲在身边,他纵是把小镇掀了个底朝天也要把她给找出来。
慕容先河见儿子如此漫无目的地东游西荡,走着走着也觉烦了,乃对儿子说道:“南儿,你若寻人购物且自个儿去,我有些累了,在前面的茶馆等你,但你须记住不可惹事生非,我们还要赶路呢,所以你要快点回来,知道吗?”
闻此一言,慕容华南如释重负,立时喜形于色,说道:“孩儿知道。孩儿办完事后很快就会回来,您放心吧!”
慕容先河悠悠地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径直往茶馆走去。所谓“知子莫若父”,先前在酒楼中慕容华南被阴珍妮迷住的那一幕,他早已看在眼中记在心上,他知道寻花问柳风流成性的儿子既然发现天姿女子,如若不把她弄到手发泄一番,那绝对是丢魂失魄誓不罢休的,既然如此,何不顺水推舟成人之美,随便找个托词成全了他呢?真是“两人一般心,有钱堪买金。”
慕容华南没走多远,便惊喜地发现心爱的人儿已然活脱脱地出现在眼前这不,她不是轻盈盈地朝自己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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