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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得凯看到只有觉明三人站在这里,不由得发愣,乃动问道:“特派使大人呢?小子可不要使诈,要不然这里就是胜庄主的葬身之地!”
在身后,胜道婆用嘶哑的喉咙喊道:“觉明真儿秀儿,你们不要管我这个废人,快走!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慧真哭喊道:“师父!徒儿不会扔下您不管的,徒儿一定要把您救回来!”
“傻孩子,冷然宫人多势众,而你们人单力薄,在残酷的事实面前,你就别天真耍小孩脾气了。不要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废人而断送了你们的性命!快走!”
覃得凯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忙打断了她们之间的话,沉喝道:“你们别在这演戏,尽作些无用的儿女情态了!小子,胜庄主我已经完损无缺地带来了,要想换人,就快把特派使大人也带出来,否则,哼!只要我一声令下,一律格杀勿论!”
觉明向慧秀使了个眼色,慧秀会意,左手举旗向后一扬,坡地后立马现出几个人来,中间那人俨然看去双手被粗大绳子绑得严严实实的别在身后,很快走到觉明身侧。
覃得凯断定那人便是特派使大人,忙拱手说道:“特派使大人,老朽救驾来迟,请恕罪!”一顿,又向觉明那边喊道:“还不给特派使大人松绑!”
“覃老怪,那就等咱们换人之后你再亲自给特派使大人松绑谢罪吧。”觉明冷笑一声,接道,“怎么样,货真价实吧,你准备好了吗?”
覃得凯气得连“哼”几声,向后信手一挥,下令道:“把人带上来!”
“是!”
覃得凯拔剑出鞘,右手用剑尖顶在胜道婆脖子上,左手紧抓着左肩,正一步一探地迎面走了过去。
觉明也不客气,左手按在特派使大人后颈上,右手提剑俆俆前行。
“师兄,小心!”慧真到底有些担心。
听到师妹的一声关怀,觉明顿觉心里暖烘烘的,也踏实多了,随即顾首向师妹投以感激的一笑,然后继续前行。
双方在距离彼此三丈开外的地方停了下来。
“换人!”这是彼此共同的心声,声起声落间,胜道婆猛被覃得凯向前推了出去,而特派使大人则被觉明推倒在地,于是
“师父!”觉明快速地跑到胜道婆面前,扶起,然后仗剑后退。
“卑鄙!”覃得凯一跃而起,落在特派使大人面前,就要双手将他扶起。哪知原以为被绑得严严实实的特派使大人,双手突然间如变了法术般游然上前,猝然出手,疾击覃得凯胸前重穴。
近在咫尺的覃得凯哪曾预料如此巨变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闻一声撕心裂肺般痛苦的惨叫,覃得凯胸膛已然被击了个正着,整个人儿一如离弦之箭般冲天而起,半空中残留个一闪即逝的抛物线,然后“嘣”地一声,狠狠地摔出丈外,剑飞人翻。
特派使大人如飞而至,闪到覃得凯跟前,拾起丢失的手中剑,直指着已是冥官相邀的覃得凯,默然无语。
那边顾宣恍见特派使大人已然动手,趁覃雨楼一个不经意,立马寒剑出鞘,疾刺咽喉。
正在惊呆之中的覃雨楼还没回神过来,忽见寒光一闪,觉察有异,正想翻身下马,闪躲利器,怎奈还是慢了一步,呼啸而来的三尺寒剑已然刺穿咽喉,一招夺命!
欧阳球目睹惊天巨变,牙眦尽裂,大喊一声“还我兄弟性命”,人已箭步穿杨,朝顾宣疾奔过去。
顾宣晓得厉害,哪敢与欧阳球正面对抗,几个点落飘身人外,径直朝觉明这边飞奔而去。狂性大发的欧阳球岂肯就此善罢干休?挥舞长剑,跃然而上,纠缠不止。虞世杰知道顾宣不是欧阳球的对手,又见欧阳球死追着顾宣不放,担心有难,连忙欺上相救。
这边,胜道婆已被觉明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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