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行至半路突然遭到这两个道士追杀的。
阴芬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便又怎的,岂不碍手碍脚?”
“是吗?”朱毕瑜冷笑道,“那就走着瞧,看谁是真正的累债,‘岭南二怪’你们说是不是?”
此言一出,非但钱阴二人吃惊,纵是“岭南二怪”也大感意料不到。你想,“岭南二怪”早在三十多年前就扬名立万,自被天圣老人压制后,直到鹤立方重金相邀才重出江湖,况且也极少在江湖上露面,要说见到他们,真是难之又难,别的也就更不用说了。哪料此番奉命刚出来,就被眼前这个嘻皮笑脸的小丫头识破,他们能不感到惊讶吗?
“催命阎罗”覃得凯见身份已不可隐,当下奸笑两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小姑娘言之有理。且待老爷爷我给那不识趣的野丫头两块掌饼,好不?”
“不好!”朱毕瑜忽然板起脸来,嗔道,“老的欺负小的不公平,不如你们老怪打二怪,那才有趣。”
“斗星寒”覃雨楼哪有闲情跟个姑娘家斗口角,因说道:“大哥到这时还玩什么把戏,趁早把这娃儿干掉了,以免他为胜老婆子通风报信!”
钱若文闻言,吃惊不小,心里好生着急,快问道:“覃老怪,你刚才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斗星寒”覃雨楼把眉一挑,瞪眼睛吹胡子怒叱道:“小子无礼!胆敢辱骂老夫,待会定会要你吃点苦头!不错,胜道婆苦心经营的胜家庄现在想必已在我们冷然宫掌握之下,哈哈,尔等小辈,也想与冷然宫作对,那无异是以卵击石,不攻自破!”
“胡说!”
“胡说?哈哈,冷然宫白副宫主亲自出马,她胜道婆武功再高强,也是不堪一击,不信吗?那就一起到胜家庄去瞧瞧吧,嘿,到时你们这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只怕还要向老夫求情呢,好戏即在眼前,一去便知,省得许多麻烦!”
这时一个声音笑了起来,听要这二怪耳里,倒有点异常的刺耳。
“催命阎罗”覃得凯怒目一瞪,喝道:“你笑什么?难道他说的不对吗?”
朱毕瑜这才止住欢笑,正色道:“对是对,但又不尽对,白志皓也以为定能降伏胜家庄,可惜,他虽聪明得不得了,但是仍究走错了一步棋,是为大意失荆州也。”
“催命阎罗”覃得凯听她竟说出副宫主之名,不由得又是一惊,对她的话倒信了几分,于是问道:“姑娘之言可是事实?若真如此,莫非姑娘当时也在场?”
“呵呵,”朱毕瑜又是得意一笑,接道,“你倒挺聪明,一点就明。当时白志皓以他师兄之名义力劝胜庄主归降,胜庄主自是不肯,一番唇枪舌剑之后,终于大打出手……”
“后来怎么样?”阴芬兰迫不可待地追问道。
朱毕瑜回她一个微笑,不紧不徐地继续说道:“别忙。剧斗中,白志皓仗着他那出神入化的点穴神功与我并肩作战,终于了却半个心愿。”
“这‘半个心愿’又当作何解释?”钱若文问道。
朱毕瑜眼送秋波,嫣然一笑,道:“白志皓虽然制服胜家庄弟子,但胜庄主心意未决,他也只好给胜庄主一定的时间考虑,因此说,未到最后关头谁也不敢信口岐黄妄加猜测下结论。”
“斗星寒”覃雨楼突然问道:“那你为何要帮我们副宫主制敌呢?莫非看上了他不成?”
“哼!他打他的,我玩我的,两不相干,他这小子何德何能值得本姑娘去相助?要不是为了胜家庄,我才懒得理他呢!”
此言一出,众人如坠雾霭之中,都不知她用意何在。
这时钱若文问道:“‘岭南二怪’,你我的事还未完呢,这架还打不打?”
“催命阎罗”覃得凯冷笑一声,道:“老夫今日有事,舍不得把时间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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