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派珠儿和宫前六大使者亲自出发而将你找到。但愿阿爹的真情与诚心能感动并改变你对阿爹的偏见。幸好阿拉可怜阿爹,现在终于将你带回到身边。我的好女儿,让阿爹好好看看你。”说着用颤抖的双手捧看着欧阳秀珍的两颊。
欧阳秀珍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水,失声道:“爹……”她终是女儿家,眼泪如断线般簇簇而下,苗碧珠见状,也以泪相陪。
鹤立方嘴唇嚼动两下,脸上绽出青筋,哽咽道:“珍儿,看到你的模样,阿爹就想起你的娘亲。你的容貌几乎就从你娘模子里印出来一样,叫阿爹分不出彼此。珍儿,有你陪在阿爹身边,阿爹也就心满意足了。”
欧阳秀珍道:“爹,女儿再也不离开你,女儿要服侍您一辈子!”
“好孩子,你真是爹的好女儿。”鹤立方孤寂的心颇感欣慰。
欧阳秀珍忽问道:“爹,外爷爷和娘是被什么人害死的,女儿要为他们报仇!”
鹤立方闻言,脸上顿时现出十分痛心之色,感叹道:“珍儿,家仇难报呀!为父若知道真凶是谁,早就为你外公及你娘报仇雪恨了。只可恨报仇无门,人去魂亡,此中切齿之恨事实叫人不可放怀而行啊!你娘遇害那天夜晚,为父与你义弟及其师父三人同行而归,不料半路有埋伏,为父三人拨剑抗敌,然而最终仅剩下一人负伤回来,那人就是险遭不测九死一生的你爹!本想着在家养伤之后再图复仇,可谁知回到家时看到的又是一幕令人目不忍睹的惨象:府上之人横七竖八地惨死在地,血流满地,腥味冲天,你外公剑穿咽喉而死,抱柱立地怒视凶手逃离的方向,眼中含有无比的愤怒与仇怨。登时阿爹目睹这一绞心裂肺的现实,嘶叫着疯狂地拼命跑,直到力竭伏地昏迷过去……”
“后来呢?”
“后来你祖师爷收留了我,不仅使神志失常的为父返好如初,还成为他老人家的衣铱传人,冷然宫第三代掌门人。”
“爹,您在此期间是否查出杀害娘亲的凶手?”欧阳秀珍追问道。
鹤立方沉吟道:“阿爹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真凶是谁,但据阿爹多年的明查暗访和各方面的资料线索认为有两个人的嫌疑最大。”
“他们是谁?”
“风流剑客幕容华均和‘碧血三剑’郑傲庭!”
欧阳秀珍疑问道:“爹,您既然知道家人那宗惨案与这两人有解不开的嫌疑,却又为何纵容他们逍遥快活,而不去责问个明白呢?”她说到激动处,几欲站起来,却都被苗碧珠挡住了。
鹤立方垂首思索一会,说道:“珍儿,事情并非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幕容华均和郑傲庭都是江湖上很有名望的侠客,一般人得罪不起,何况他们行踪犹如闲云仙鹤,神出鬼没无法揣测,再加上阿爹早年名声狼籍,阿爹若去找他们澄清事实,他们做贼心虚,必定会联合起来对付阿爹,来个先下手为强,阿爹纵然武功盖世,恐也难躲恶劫。如果能为你娘报了此仇,阿爹就是永远回不来了也心甘情愿,只怕有个闪失……人心隔肚皮呀,江湖人多是阴险狡诈之辈,不可不防啊!”
“难道娘亲的仇就永远不报了吗?”
“当然不是!”鹤立方断然道,“这就是阿爹苦心寻你回来的又一个原因。珍儿,这些年以来你行侠仗义,除暴安良,深得民心,在江湖上有一定的名望和地位,不过光靠这一点还不行,如果你结交有个把江湖上很有威望的人物,并能争取得到他的支持的话,那事情或许就好办多了。要是没有,也不要紧,我们还可以从长计议。”
欧阳秀珍不从正面回答,忽然问道:“爹爹,您认为‘长江八怪’之东方圣前辈在武林中的地位如何?”
鹤立方道:“长江一带,在江湖上走动的人,大凡会听命于他。珍儿,你问他干什么,他不是早几年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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