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
“是谁?”欧阳秀珍问道。
“少侠,你说那人是谁?”张飞鸣欲擒故纵。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他与白衣秀士又有何关系?”东方一剑如此坦然地问道,似乎这样的事情,真的与他毫无关系。
“东方少侠,咱们明眼人不说瞎话:告诉老夫,为什么要伤我门下弟子?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恨,非将他致于死地而不可呢?”
“前辈所言,毫无道理。想我东方一剑自出道以来才不过几天时间,哪里有可能犯下如此大不敬之罪行呢?何况前辈所说的什么白衣秀士,晚进根本就不认识,希望前辈不要指桑骂槐,诬陷好人。”东方一剑说到这里,转对欧阳秀珍说道:“如果欧阳姑娘带在下来这里只是为了求证此事,那么,在下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此事与在下毫无关系,所以,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在下也该走了,后会有期!”
“且慢!”张飞鸣将手一扬,朗声道:“东方少侠就这样走了?”
“难道前辈还有什么赐教不成?”
“不交待清楚,那么只好委屈少侠留下了。”张飞鸣一顿,转对欧阳秀珍发令道:“珍儿,将他拿下!”
“是,师伯!”欧阳秀珍转对东方一剑说道:“东方公子,师命难违,只好冒犯了。”言毕,便大喝一声,欺身而上。
东方一剑见此时是百口莫辩,也不想再解释下去,见是娇小可爱的小美人欧阳秀珍迎面欺上,倒也不慌不忙,沉喝一声“来得好”,粗腿对花拳,凌空就是一脚。
欧阳秀珍一个侧翻,闪到左侧,朝着东方一剑的双脚就是一个“狂风扫落叶”。
东方一剑一跃而起,翻到背后,接着变拳为掌,疾抓双肩。
欧阳秀珍觉察身后有异,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一劫,紧接着身形一变成线形,骤然奉上“白露横江”疾击当胸。
东方一剑不想恋战,“闪转腾挪”游离身外,招架中探得机会,疾发一招“燕翅撩阳掌”,猛然击向欧阳秀珍前胸。欧阳秀珍一个不提防,被击了个正中,惨叫一声,翻身倒地。
张飞鸣大吃一惊,不想自己训练有素的珍儿竟然抵挡不了东方一剑的几个招式,意念间连忙扶起倒地一旁的欧阳秀珍,惊问道:“珍儿,你没事吧?”
“师伯,我没什么大事。珍儿有辱使命,请师伯责罚。”
“不必多说,好好休息一下。”张飞鸣霍然站起,怒视东方一剑一眼而喝声道:“东方少侠果然好身手,老夫倒要领教领教。”
东方一剑哈哈大笑几声,朗声说道:“想不到洞庭楼门主也是如此蛮不讲理之人,晚进算是领教了。”
张飞鸣冷哼一声,说道:“废话少说,先过两招玩玩。”言毕,突然身形一变,游离而上,江淮擒拿手凌然破空击出。
快!快!快!好快的一手!人未动而意先起,形随意动,似有泰山压顶之势,亦暗藏凌凌劲流于其中,若非东方一剑深得东方圣多年苦心造就,再加上自己勤学苦练,勇于创新,恐怕此番早已是张飞鸣手中擒拿之物,脱困不得了。是以东方一剑猛然发觉暗流涌动,朝自己双肩凌空袭来,出于条件反射,东方一剑不退反进,脚踩“太乙虚步”,愣是有惊无险地躲过张飞鸣出其不意的一击而游离其身后,一式“白蛇出洞”疾击后脑中门。张飞鸣觉察身后有异,断然身形一闪,脚踩迷离幻变步式飘身拳掌之外,堪堪躲过一着。
其实东方一剑本无心苦战,方才那一式只不过是个虚招,意在逼退张飞鸣之时自己有足够的时间能够撤身而出。哪知张飞鸣一心要将东方一剑拿下,根本就不给他片刻喘息的空间,是故忽见东方一剑意欲撤身而退,立马“飞龙天降”“流星飞坠”“狂风冲波”“黄莺封喉”脱颖而出,大有不达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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