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两行碎齿,无限娇羞地施礼道:“足下可是常公子,妾身这厢有礼了。”
滴溜甜美的声音听在耳中就如同搔痒搔到好处一般,给人的感觉是那么地惬意和舒服,使人无法抗拒。常叟也是凡人,自然亦是如此。是以虽然还来不及换下冷峻的面容,但语气却缓和了许多,略一抱拳,说道:“在下正是常叟,但不知姑娘又是何方仙府佳人,请恕在下眼挫,一时省不起。”大庭广众之下,常叟只好装作不知,顺着她的话回应了一句。
“常少侠不必知道妾身是谁,只要少侠不是冒充的就行了。”一顿,顾视四座,那女子又接道,“常少侠,可否借步说话,这里人多口杂,实有诸多不便。”
“当然可以!姑娘请带路。”常叟一口答应下来,回答的是那样的干脆。
“胜名之下,果无虚士!常少侠豪气干云,令人敬佩。请随妾身前往。”劲装女子奉身导行。
“偏劳。”常叟随尾相伴。
二人一前一后走开,整个客栈立时沸腾得如开了的锅
“马老二,俏萧娘喜欢小白脸,这回你可相信了吧?”一个面目污垢的中年汉子咧开满口黄牙笑嘻嘻地说。
“他奶奶的,真气死我也!”邻座的锦衣青年显出无限憎恨之色。
“是呀,真他妈的卑鄙,下流。”一个声音附和着。
“老大,这姓常的小子似乎来头不小。”
“否则这厮又岂能博得那倾城女子的垂青!”
“鲜花采在牛屎上,可惜!”
“呸!人家是郎才女貌,一双两好,你小子又喝哪门的西北风?”
“什么郎才女貌,分明是男盗女娼!”
“你老哥眼红什么?有本事自个儿去弄一打来!”
“好小子,胃口倒不小!”
“他这是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
“好啦!未娶媳妇想当爹,真是痴人说梦话……”
不提庸人的无谓争论,且说常叟跟随那神秘女子出了客栈,头也不回地走到一僻静处。见四下无人,神秘女子方转过身来,说道:“真对不起,让常少侠多走一程,然情不得已,还望见谅!”
“姑娘不必如此,在下并无厌烦之意。对了,不知姑娘邀在下至此,有何赐教?”
“‘赐教’二字愧不敢当。妾身此行,一来是感谢常少侠的救命之恩,二来是有件事想请常少侠帮忙,若能如愿,则感激不尽!”
“且莫将谢字放嘴边。姑娘且把话说明,在下愿闻其详。”
“常少侠是答应妾身了?”神秘女子神情有些激动。
常叟淡然一笑。
这一笑很迷人,但看在神秘女子眼中,却感到一阵失望。手可握腰的纤体也有些微微颤抖,似乎面临着生死的选择与挑战。一咬红唇,倏忽间变得无限悲戚地说道:“常少侠,你怎能那么狠心,然而这又怎能怪你!”言毕,忽然“铿锵”一声,寒剑龙吟呼啸而出,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取咽喉。
快!快!快!好快的一剑!逝如闪电,去若流星,辛辣狠毒,偏疾之极!出手就是杀招,而且是骤然出手,令人防不胜防!这一惊变,实是太出人意料之外,笑里藏刀岂非比暗箭伤人更高一筹?所幸这一剑面对的是常叟,然而却给常叟带来不幸与好运。
但见寒芒乍起,出于条件反射,常叟剑已出鞘,身形一变,惊鸿一闪,但闻“夺”一声,一切便已结束:一剑落空,一剑击实;先起之剑而不能击人于先,后起之剑却能使人陷于死地而后生……
“锵然”一声,是剑落地的声音,这绝望的声音给神秘女子以满足,却给常叟以愧疚与伤痛!
“虽然你无言的拒绝令我失望,但你那一剑却足以宽慰生平。常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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