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倒是房某有些逾越了,”经常在欢场之中厮混,房遗爱对这里面的东西自也是多有一些了解,不以为意地轻摇了摇头,随手在孙三娘丰硕肥大的屁股上狠捏了一把,道:“不过,此次本少爷就是冲着月儿姑娘而来,别的女人,房某并没有多少兴趣。”
“房大哥,月儿姑娘的闺房就在后院儿,小弟带房大哥过去,”直接撇开孙三娘,杜义开声向房遗爱请示,之后直带着房老二过了‘馨芳阁’的院门儿,向后院儿方月儿所在的香阁走去。
“哎,哎,杜公子,房公子,这可使不得,月儿房里还有客在,房公子……”孙三娘的面上有些着急,看出两人以房姓公子为主,便一个劲儿地在房遗爱的跟前肯求劝说,争风夺爱,这种事情在奉节时,孙三娘也是常见,不过在这长安城里,这却还是头一遭。
“可千万别出了什么事才好,”心里嘀咕着,孙三娘扭头冲着侧旁的丫环使了个眼色,丫环会意,在孙三娘阻挡房、杜二人的空档,小跑着率先进了院里,通风报信儿去了。
“什么?有人想要硬闯?”刚才还一脸痴迷地长孙涣,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略胖的脸旁一个就阴沉了下来,扭头看了方月儿一眼,表现得很有气概地说道:“瞎了他们的狗眼,连爷都敢打扰,是不是活腻歪了?”
撑身坐起,欠身向方月儿一礼,长孙涣便气冲冲地走了出去,他不信,在这种偏僻无闻的小院儿里,还有谁敢跟他长孙涣过不去?
“小姐,你说是不是那个杜彦之又过来了?”方月儿的背后,小丫头清竹一脸兴奋地探头朝门外看着,一副看好戏瞧热闹的样子:“这个长孙公子,看上去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那个杜彦之,有麻烦了。”
“你这丫头,就知道兴灾乐祸,”把手从琴端收回,方月儿嗔怪地白看了清竹一眼,道:“你还不快跟过去看看,莫要让他们真个闹出了什么事来,让妈妈难做。”
以前在奉节时,遇到这种事情,都是由清竹出面调停,面对这种情况,这小丫头最是有些办法。
“知道了小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狗咬狗而已,有什么好担心的……”应了一声,清竹嘴里面小声地嘟囔着也起身出了门去。
“哎呦!我当是谁,这不是房老二吗?”一出门儿,就看到了那张让自己有些生厌的丑脸,长孙涣连叫了一声晦气,昂着脑袋开口向房遗爱调侃道:“不在家里抱着公主睡觉,驸马爷怎么也有闲暇到这种小地方来?”
看到随在房遗爱身后的杜义,长孙涣狠瞪了一眼,不消说,这房家老二,定是这杜小子给领来的。
“长孙涣?”看到这小子也在,房遗爱便知道这趟他算是来对了,整个长安城中,谁不知道长孙家的这个二小子,向来都是无美不到,典型的一个色鬼,他会在此地,说明那方月儿,确实是有些不同之处。
只是,这小子不是去了蜀地么,是什么时候回到长安的?想起这小子以往的性子,房遗爱不由轻皱起了眉头,这位长孙家的二公子,那可也是一个不输于公孙贺兰那小子的疯子,为了美女,他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今日要想从他的嘴里夺出些食来,怕是有些难了。
“房某的事情,不劳长孙贤弟费心,”冷眼瞥看了长孙涣一眼,房遗爱淡声说道:“倒是长孙贤弟,可是莫要忘记了两年前的那场教训,不然,再被齐国公他老人家给发配到川蜀之地,就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回来的了。”
“多谢房兄提醒,”眼睛有些泛红,长孙涣圆睁着双目,面色狰狞,拱手冷声向房遗爱回道:“不过房兄还是多担心下自己的身子才是,别又像是两年前那般,再断了两只胳膊,哦,还有那两条腿,也不一定。”
“哼!有胆子,你尽可以再试!”听长孙涣提起这个,房遗爱冷声一哼,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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