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过不去。”
没理会仙鸣,朔铭直接离开。
打了个车进了市区,朔铭让司机围着邰德市转了两圈熟悉一下环境。
邰德市怎么也算历史悠久的一座古城,但从现存的城市结构来看,即没有感觉到历史沉淀也看不到新时代的欣欣向荣,转了好大一圈,朔铭也只看到一座颇为雄伟的高楼。大部分楼房都是低矮的多层建筑。
一般乘客都讨厌司机绕圈子,朔铭上车主动要求围着城区转,主干道都走一遭。通常司机迎来送往大多属于健谈一类的人,见朔铭衣着不俗也不是本地人,问朔铭是不是来做生意的。
朔铭笑着反问:“我就不能是来旅游的?”
司机说:“旅游的可没你这样的,而且城区也没什么可玩的。”
在朔铭的刻意引导下,司机把邰德市介绍了一番。邰德市的老城不过是一片破败的房子,前年说是棚户改造拆了,要说邰德市比较好玩的都不在城区内。
司机唾沫横飞的介绍着,朔铭突然插嘴:“我听说邰德有一个余氏股份,你知不知道?”
“这我知道,倒血霉了。”司机的表情有点夸张,挤眉弄眼的:“哎,哥们,你该不会是冲着余氏股份来的吧?”
“这倒没有。”朔铭含糊过去,随即又问:“余氏股份咋了?”
司机指了指天:“得罪人了。”
朔铭装作很恍然的样子,哦了一声:“得罪人了简单啊,送点钱不就完事了?”
“这可不知道。”司机说:“听说得罪的不是一般人,老板都自杀了。”
朔铭皱皱眉,自己咋没听说,而且这么重要的事资料上也没显示啊。朔铭问:“那么有钱的一个人自杀干什么,大不了生意不做了拿着钱潇洒去。”
司机摇头说:“有钱人的生活咱不懂,就说那些跳楼的,赔了就赔了,又没人逼死谁,何苦呢?你说大不了把公司卖了,关键这孙子有钱啊,有钱人去哪不好,如果是我,绝对不死,总比我开出租车好吧?”
听这话茬是越说越远,朔铭就说:“现在余氏股份谁当家知不知道?”
“这咱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是他儿子。”司机咧嘴一笑,很有一副仇富的嘴脸。如今社会上很多这种人,巴不得有钱人都死光了才好。司机说:“我估计啊,这个人也快跳楼了。”
跟司机也大听不出太多信息,朔铭随即说了个地址让司机把自己送去。
一间酒楼,名字很亮堂,欢聚堂,非常大气的名字听着都喜庆。
朔铭信步进门,由于不是饭点,一个服务员疑惑的上前接待。朔铭说:“我找余景升。”
“你是?”服务员表情更加疑惑。
朔铭说:“是有人介绍我来的,你请示一下吧。”
这个余景升就是邢飞洲介绍的那个卖方,虽然只有百分之一的股份,但也算是一个开门红。朔铭先代替邢家把这点股份拿到手再说。在余氏股份,大多是这种小份额的股份,没有哪个能达到相对控股,余景田是占股最多的一个,那也不过才百分之八。所以这场收购战,朔铭不仅要速战速决,而且还会忙得很,因为涉及到的人数实在太多。股东就有几十个。
这个余家,太能生养了。
服务员问了朔铭怎么称呼,转而就去给领导汇报去了。朔铭围着饭店转了半圈,金碧辉煌,装修非常不错,在这吃饭应该不便宜。
没一会,服务员给朔铭端来一杯茶,朔铭问起,服务员说董事长一会就到。
拒绝了服务员安排单间的招待,朔铭在酒店大堂等了半个多小时这才等到大腹便便的余景升。
余景升看起来六十多岁,精气神很足,眼睛明亮闪烁着贼光,一看就是那种精明到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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