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面,面色难看异常。余家二叔揪住朔铭,另一只手拽着头发向外拖去。朔铭知道,这是最后的疯狂了,手一松开始不规律的扭动,随着扭动朔铭的手逐渐挣脱出来。
朔铭被扔在甲板上,余家二叔拿出一把手枪指着朔铭,面无表情的看向追逐过来的快船。
快船的速度放缓了许多,紫萱投鼠忌器而且还有邢璇在一旁干扰,肯定不能害了朔铭。
朔铭感觉有点悲凉,曾经看影视剧万分痛恨那些做圣人模样的警察,只要有一个活口宁愿损失巨万也不能伤害任何一个人,当时朔铭的感觉就是先把犯罪分子毙了再说,一两个人质让一群警察冒险多么不划算。现在朔铭懂了,动了一个被当做人质的人是一种什么心情,天都给了,能给自己光明的只有快船上那些人民子弟。
朔铭的手已经挣脱了,活动几下手腕,接着就从身后将手伸到裤裆里,这个动作在余家二叔看来就是垂死前最后的挣扎。
朔铭摸到了,摸到那片贴铁片,朔铭心肝宝贝一样藏在裤裆里的东西。铁片很粗糙,大腿上的皮肤多处受伤,为了保住最后一点武器朔铭忍受了巨大的痛苦。由于怕掉了绑得有些紧,怎么把贴片拿出来成了大问题,如果硬要抽出来难免会在腿上留下一道血口子。
朔铭一点点的向外拽铁片,双眼却始终盯着余家二叔。
余家二叔没什么动作,唯一的目的就是逼停快船,让快船保持一定的距离。只要到了公海,上了别国的上商船那就安全了。要想在公海上登船检查另一条船上手续繁琐而且没有相当长的时间根本不可能。
朔铭已经看到那条商船了,很大,满满的集装箱而且距离越来越近。
朔铭咬咬牙,已经顾不得会不会伤害到自己,,终于将贴片攥在手里。缓缓把手从后腰抽出来,朔铭对着余家二叔咧嘴笑:“老东西,你倒是开抢啊。”
“你当我不敢?”余家二叔一定是一个很沉稳的人,自始至终表情很少,但心思是极为阴沉的一个人。
“你敢,当然敢。”朔铭咧嘴笑:“但不是现在,从这倒货船怎么也要几分钟时间吧?”
“小子,现在已经是公海了。”余家二叔咧嘴笑,很难得的一个轻松笑容。
朔铭心里咯噔一声,可不是么。货船出现的地方绝不可能紧贴着大天朝的海域,哪有一点不差的。游艇已经到近前了,只要几分钟就能上船。朔铭说:“看来你们早就把国籍办好了。”
余家二叔不说话,朔铭说:“能不能给我也办一个,以后我就跟着余家混了。”
朔铭是想拖延时间,同时又焦急的时不时瞧一眼快船,紫萱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不继续开枪了,为什么不直接撞过来,他在等什么?
没人回答朔铭,朔铭也只能选择不冷场,让余家二叔不停的与自己说话或者考虑自己提出的问题以来干扰余家二叔的注意力。关键时候,一个判断失误极有可能就是致命的。同样,朔铭也要选好出手时机。一个闹不好余家二叔的枪子就会打到朔铭身上,这老家伙,可是一直瞄着自己呢。
喊话还在继续,不过换了另一个铿锵有力的男声,而且朔铭发现,快船正在缩短距离。朔铭瞳孔一缩,趁着余家二叔看向快船的时候侧过身面对着枪口,攥着铁片的那只手藏在身后,咧嘴一笑:“姓余的,有没有一种死亡临近的感觉?哈哈……”
朔铭的笑很张狂,完全是一种不怕死的癫狂状态。朔铭就有这样一种特质,每次遇到真正的生死关头时都会变得格外的冷静,冷静到事后想想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明知道一击不中就是自己死的后果,但心如止水,心里所想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要做什么。
精神高度集中,寒风呼号着,余家二叔的头发凌乱,显得更外沧桑,看着朔铭,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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