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领一份食物。但坏蛋城主却把她留了下来,她以为自己会像尘飞那傻蛋一样,得到了坏蛋城主的青睐,但是她错了。等她进到这个房间之后才发现自己错得厉害,错得离谱,错得要命。这个错误看来是真的可以要了她的命的,她的出身算不上很好,但也比一般人好很多,他的父亲是一个势利鬼,也正是因为他是个势利鬼,她和她的母亲才能生活得比别人好一点,至少不用去为一点点小利就躺在别人的床上,然后像是交易一样事后换取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东西甚至只是一点吃的,还要看别人的心情,罪恶之地的女人是没有生存下去的权利的,有的只是躺下等着别人的临幸。她讨厌这种日子,也讨厌这个世界,所以她总是会趁着那个势利父亲高兴的时候央求学一些杀人的本事,随着她的成长,也渐渐的让那个势利的父亲感到了焦虑,不过她从小就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那一身杀人的本事一般人也不敢小觑,那些权势人物她总是小心的避开。
但这一次,带着侥幸的心理触碰了这个她向来敬而远之的权势让她追悔莫及,刚刚进入筑基期的她,修为确实不高,但死在她手下的人也已经不少。但在坏蛋城主面前,简直就像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对上一个大人,她甚至没反应过来就被坏蛋城主给绑了起来,现在这根该死的绳子还将她整个人绑在椅子上差不多一天了。从昨天就没吃什么东西的她现在已经是饿得前胸贴后背。桌上是有饭菜,而且她还时不时的闻到香味,不闻到味道还好,闻到味道她想睡着来保存体力都做不到。刚才她听到尘飞那傻蛋的声音,她也想叫尘飞来救她,只要她开口,尘飞那傻蛋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来救她,可是她叫不了,坏蛋城主就是怕她叫才在她的嘴塞了块布,把她的舌头狠狠的压住了。她想用舌头去把布顶开,只能慢慢的挪动嘴,终于将堵住嘴的布给吐出来了,她大大的呼吸了几口,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人可以用嘴呼吸是那么舒服。
她的肩膀上放着一块小指甲宽,小指那么长的一块刀片,很薄却很锋利,用坏蛋城主的话来说就是:人只有在求生欲望的刺激下,才能发挥超出常人的极限,只有在这种极限之下才能摆脱命运。她很怕那锋利的刀片割伤她的舌头。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就像是第一次羞涩而渴望的把舌头伸进情人的嘴里一样,舌尖轻轻的触碰到刀片,可能是她够小心,终于安全的把刀片叼到嘴里。不过她要用嘴里的刀片割断把自己双手反绑在椅子上的绳子,对于她来说难度不小。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坏蛋城主是怎么绑的,束缚自己的绳子越挣扎越紧,她的手已经开始有点麻木了。
坏蛋从头疼欲裂的痛苦中慢慢回复过来,他再次看到眼前的东西的时候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从来到罪恶之地,卷入了无比混乱的厮杀,似乎永无止境一般的勾心斗角中,他一直结合各方面环境,条件,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在罪恶之地打下一片江山。这些日子以来,各种智与力,权与谋在他的不断思索中展现出来,使得他连回忆的时间都没有,他都快把自己失忆的事情给忘了。
现在,再次见到记忆里熟悉的东西,这些熟悉的感觉似在敲击着脑海里沉睡的记忆,他想去把那些被敲击的熟悉回忆抓住,却被脑海深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他还是想不起来。
他揉了揉额头才问青竹:“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青竹没有回答,双手不断在银幕上的字符上游动,字符不停的变换。
“你现在正在破译系统程序,是么?”
青竹百忙之中抬头,若有深意的看了坏蛋一眼道:“想不到你的见识不少,只是你所说的系统程序我们叫做中枢系统。”
“你竟然是一个破译程序的高手。”坏蛋淡淡说:“一个元婴后期程序高手。”
“不错。”青竹淡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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