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蔓不着痕迹的躲过他的欺近,一耸肩,表示很无奈。
江瑾言所幸一把拉过她,将她按在车上,禁锢在自己怀里,眸光微动,忍不住揶揄道,“你真的十八?”
傅蔓怔了怔,欲挣脱开他灼热的怀抱,听到他的质疑,忘记了挣扎,心里只觉好笑,眨了眨眼,反问:“难道我不像么?”
“像。”说完江瑾言便揉了揉她顺直的头发,道:“其实我之前骗了你。”
傅蔓愣住,“什么?”
江瑾言一挑眉,笑道,“其实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
傅蔓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心中瞬时有些窘迫,面儿上却勾唇一笑,道,“是吗?江叔叔?”
两人之间的气氛竟有些轻松起来,只除了江瑾言紧绷的脸色,眸色深沉的望着怀里的人,慢慢低下头去,唇瓣紧贴着她的耳廓,缓缓道:“恩?”浓重的鼻音透着一丝丝危险。
傅蔓神色僵住,只觉这样的举动似乎逾越了,奋起紧攒着拳头狠推了他一把,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清冷,:“江局长,您慢走。”
江瑾言那刻便知道,这丫头心里多得是小九九,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那你快上去吧。”
傅蔓点了点头便转身一溜烟儿的消失了,江瑾言紧握着手机在原地思忖了会儿,不断收紧,直到传来丝丝痛意,才回过神拨出了刚才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温为东压抑着满腔欲火的声音:“江c少c爷,有什么可以为您c效c劳的吗?”
江瑾言沉声,“东子,帮我查查看钟家。”
翌日,江瑾言开着车带着江辰回了京里,青州离京里也不过三个小时的车程,两人中途没有停车休息,直线开回江家大宅。
车子刚驶进军区大院,江瑾言还没停稳,便有个长的虎头虎脑的小孩探着脑袋要江瑾言抱,江辰佯装不悦的拧了一把他的耳朵,“小兔崽子,当你小叔透明啊?”
江季同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讨好般的说道,“小叔,几天不见,又帅咯。”
江辰笑着捏了捏他娇嫩的脸颊,“鬼灵精!”
江季同是大哥江昊的孩子,江瑾言跟江辰又都没有结婚,整个大院里只有他一个小孩,都是由管家带着。
江瑾言停好车后下来,随手将他抱进怀里,手指捏了捏他嫩小的鼻头,道:“同同最近在忙什么?”
江季同赖上了江瑾言的怀抱便死活都不撒手,稚嫩的声音嗲嗲的撒着娇,“二叔,同同最近学会画画啦。”
江瑾言佯装吃惊道,“噢?拿来给二叔看看?”江季同屁颠屁颠跑回房间拿出今天刚新画的素描。
两人亲密的样子让外人看上去仿若父子,江辰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径直上了二楼换衣服。
江瑾言刚走进客厅,江母就从楼上下来,淡声道,“回来了?”江瑾言点点头,“我爸呢?”江母扬手指了指,“在里头正跟你爷爷生气呢,你快去看看吧。”
江母是江淮第二任老婆,第一任老婆也就是江瑾言的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江瑾言是江淮的独子,也是江淮自己一手带大的,宝贝的紧,但是该严厉的时候也少不了几顿鞭子。
江老爷子虽一视同仁,但江瑾言这孩子从小就孤僻,难免多了些关心,感情也比江昊c江辰深。
江瑾言轻轻推开雕花复古房门,书房内燃着熏香,这熏香是他从国外带回来的,听人说有助睡眠,视线搜寻了片刻,便看见江淮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眉心紧锁。江瑾言慢慢踱上前,轻声喊道,“爸?”
江淮倏然睁开双眼,他有一个毛病,睡不熟,连睡觉都一直保持着戒心。年轻时在部队养成的习惯,到了现在却怎么都改不掉,吃了不少苦,见着竟是儿子回来了,揉了揉太阳穴,坐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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