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重的孩子,什么事啊也是在心里压着,闷葫芦一样。”
严真明白,心事闷久了就成心病了,心病不好医,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她努力让自己别想那么多,快乐地生活最重要。而现在,她依然这么要求自己。
严真揉揉脸:“好了,不说这个了。这瓶输完了,我去叫护士来给您再换一瓶!”
说着站起身向外走去,步伐不似之前平稳了,倒有些风风火火。
奶奶一看,就知道她是在刻意地躲避着这个话题。
其实这样也好,她不需要知道那么多,现在的生活对她而言,就是一种幸福。
小朋友的假期本来很短,不过由于奶奶这意外的事故,小朋友和奶奶的归期意外地延迟了两天。
就这几天的时间,嘴甜的小朋友就把涂家的老头和老太太哄得开心得不得了,住了一晚上之后硬又多留了两晚。每天涂军医都是拧着眉把他带过来的,这还用说嘛,有人得宠自然有人失宠。
今天早上涂军医来交接小朋友的时候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说是顾淮越的手术日期定下来了,严真听了喜不自胜,抱着小朋友亲了几口。
而小朋友对于这两天严老师把他扔给别人的行为非常不满,穿着小牛皮鞋的肥脚丫在地上跺得很响,以致严真不得不出声提醒他:“小声点,病房里的叔叔阿姨和小朋友们都正在休息呢。”
小朋友撅嘴:“谁让你不跟我玩儿!”
小朋友生气无比,好不容易来一趟,结果这两个大人还要把他托管给别人。现在好了,他今天就要回家了。严真也有些内疚,正准备抚慰这小家伙的时候抬眼看着有两个分外眼熟的人坐在病房外的走廊上,脚步不由得顿了顿。
是蒋怡和奶奶。
严真手微微收向手心,嘴唇也紧紧抿住,在原地停留片刻之后拉着珈铭快步走了过去,见着就披一件单薄的外套的奶奶就不由得有些火:“奶奶,您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
说着看了看蒋怡。蒋怡对于她的出现是有些意外的,对她展露的笑容也显得有些僵硬。对于她的一切,严真努力让自己装作视而不见。
奶奶也被她吓了一跳,平复呼吸之后有些慌乱地看她一眼:“我这就进去,你着什么急?!”说着不理严真了,看向蒋怡:“你回去吧,别再来看我了。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过了,你也应该明白。”
蒋怡点点头,又看向严真一眼。目光中似是有些无奈,见严真又撇了撇头,蒋怡不由得苦笑一番,拎起包转身离开。
蒋怡走后十分钟内,严真一言不发。
将早饭给奶奶和珈铭盛出来,剩下的留给尚未睡醒的顾淮越。他这几天因为旧疾复发的缘故睡眠一直不好,医院方面一边给他检查等结果一边在尽快安排手术。昨晚又是疼了很久,凌晨时才渐渐睡去。严真有些心疼,早上便不叫他,让他多睡一会儿。
奶奶一边喝粥一边看着严真的脸色,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一样,末了,低头嘟囔了一声:“我没跟她说什么,就是说你现在很好,让她不要再来打扰你了。”
“嗯。”
“我知道你不愿意面对她,所以这不给你拦住了吗?谁想你去接珈铭回来得那么快。”
严真又“嗯”了一声,原本绷紧的下颌线松缓下来,嘴唇的弧度渐渐柔和起来:“我知道了,赶紧吃饭吧。”
来接奶奶和珈铭回去的车已经等在医院门外了。吃过早饭,奶奶就开始收拾行李了。
按照严真的想法是等顾淮越醒来一起送他们走,可奶奶拦住了她,不让她去打搅顾淮越休息,他们悄悄走就行了。奶奶倔强起来严真也没有办法,只好转身去帮珈铭收拾东西。
送他们上车时,小家伙可怜兮兮的表情看得严真有些难受,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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