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唐玄径自推门离去,留下撞得头破血流的杜冰,在房间中绝望的嘶吼。
下一个,该是谁了。
零城东区由于素来是本城犯罪率最高的地带,凌晨时分,唐玄只身出现在了东区最臭名昭著的一条街上。
某家隐藏着不法生意的喧嚣迪厅内,唐玄的进入,并没有引起跟随着的劲爆音乐,疯狂舞动的人们注意。
迪厅深处的一间办公室内,刘扬色厉内荏的将一只小塑料袋丢到手下脸上。
“,这就是你搞回来的货?”
“老大,咱们的货源断了后,这已经是我能搞来最纯的了。”
“杂了一半的玻璃粉在里头,你告诉我是最纯的了?”
刘扬神情阴冷,吩咐道:“拿去散了,不要在老子的场子里散,这玩意儿容易搞出人命,老子可不想被封店。”
手下捡起地上的小塑料袋,点头应是,正要拉门离去。
没成想,却有人先他一步,推门而入。
进来的是个年不过三旬,嘴角挂着冷漠笑容的男子,他并不认识。
“谁特吗让你乱闯的?”
刘扬干的是掉脑袋的买卖,第一时间已从抽屉里摸出把锯了一大截枪管的猎枪。
“王明你怎么看的门。”
此刻的王明已晕倒在门前四五米的地上,自然回不了刘扬。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唐玄自觉的举起双手,淡淡道:“刘瘸子吧,杜冰让我来找你的。”
“杜冰?!”
一年半前,刘扬就与杜冰决裂,找了路子做起了掉脑袋的买卖,此刻听闻,他不由奇怪,手中端着的猎枪并未就此放下。
“小子,你瞧了不该瞧的。”
“大个儿,去把着门,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
得了刘扬的命令,那名手下走了,办公室的铁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对此,唐玄深感满意。
这样的话,倒是省了自己的无间之力。
门关上后,刘扬一瘸一拐的起身,端着猎枪朝唐玄走近。
“给老子一个不废了你的理由。”
唐玄嘴角牵起一丝冷森笑容,淡淡道:“两年前,燕尾街,小暗巷”
话音未落时,唐玄的瞳孔已有淡金光泽亮起,一股源自无间炼狱的恐怖能量在房间中蔓延而开。
纠缠在刘扬身上的业力仿如磁石般,顷刻间即将其吸摄一净。
刚寻思着砸唐玄一枪托,让他见点血的刘扬,眼前骤然一暗,再次缓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居然身处他经常光顾的一家地下赌场之中。
刘扬端坐在赌桌一端,对面坐着一名面无表情,全身笼罩在猩红罩袍中的男子。
在刘扬的面前摆着已揭开的骰盅,里面三颗骰子分别是一二三,六点小。
在他正对面,红袍男缓缓揭开面前骰盅,三个六豹子通吃。
“你输了。”
红袍男的声音仿佛来自深渊,冰冷而刺耳。
扔未搞清楚状况的刘扬刚想说些什么。
红袍男已拔出一把尖刀,出现在了他身侧。
“咔嚓”
刘扬的左手齐腕斩断,红袍男一把抓起断手,塞入血盆大口中咀嚼起来。
剧痛中的刘扬,在此刻终于瞧清了红袍男的面容。
恐惧、惊慌、胆寒、难以置信。
那是一张只有面孔,却没有眼耳鼻的煞白鬼脸。
唯有一张占据了整张面孔三分之二的血盆裂口,正津津有味的啃着刘扬的断手。
一度,刘扬认为自己应该疼晕过去了,可即便他断腕处血流入注,却始终清醒着,痛苦着,大牙都快咬碎了,依然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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