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前端,苏岩身姿笔挺地端着着,神色颇为尴尬,其中还隐隐透着一丝古怪。
刚刚,一不小心之下,他无意中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刚开始的时候,苏岩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竖起双耳静静倾听。
随即,主上低沉粗重地喘气声,墨夕柔媚地浅唱轻吟声……
声声入耳。
作为一名见多识广的老车夫,这套声音组合的奥秘之处,苏岩怎么可能会不领悟。
他有点难以置信。
因为在他印象中,主上绝对不是一个好色之徒。
再说了,墨夕侍候主上泡浴也不是头一回了,怎么好端端的却会演变成这样?
苏岩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浮想联翩。
“这不太像主上的风骨呀!蛮奇怪的。”
“嗯,想必是主上死里逃生之后终于开窍了,应该是这样,没毛病。”
“看来我得赶紧离开,别耽误主上的好事。”
苏岩暗暗嘀咕着,魁梧的身形毫不犹豫地猛然纵起,几个起落便已遁出数百米外,远远吊在马车后面,任由八匹龙蛟马哼哧哼哧地拖着巨大的马车在官道上自由驰骋。
……
就在易凡失去理智胡作非为之时,脑海里,传出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嚓,一时不查,一丝疏忽,竟然让这该死的魔手乘虚而入,这下麻烦了。按这小子的尿性,一旦被他知道真相,恐怕会不依不饶地讨要说法并敲竹杠。”
这声音,当然就是易凡的好基友天机子。
刚才易凡修炼血神真经之时,天机子百无聊赖之余打了个盹,结果酿成事故。
“看来得多放血及时止损了,特么的,真倒霉!”
天机子嘟嘟囔囔着,就欲采取果断行动向易凡输送功德时,忽然间两眼发直。
他震惊了!
视线之中,易凡忽然停下勤劳的双手一把抱起墨夕柔若无骨的娇躯,猛然俯身低头,张开大嘴一口叼住那湿漉漉紧贴在雪白身躯上,恍如第二层皮肤的红色抹胸。
天机子心中剧跳,目不斜视地盯着。
下一刻,易凡的头猛地向后用力一甩。
动作狂暴粗野,卖相相当辣眼。
巍巍雪峰春光乍现,白晃晃简直亮瞎眼。
恍惚之中,天机子似乎瞥见峰顶之处那一点红。
像草莓?
颜色刚刚好,但体形稍嫌夸张了。
像红樱桃?
嗯,若是有机的,大小还凑合,可颜色又太深。
纠结!
可惜,尚未等天机子视线聚焦找到答案,易凡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度俯身低头。
吧唧吧唧……
一种天机子似曾相识的声音响起。
“我嚓,还能这么玩?这操作,何止一个“骚”字能概括,犹如经历过千锤百炼,简直溜到飞起,厉害了!”
天机子双手捂脸,喃喃自语。
“我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对!等下那小子醒来,我就一口咬定啥也没看见。”他说着说着,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笑声中,一股滚烫的暖流猛然从易凡的右手激涌而出,快速流淌向全身。
……
车厢内。
墨夕已不见踪影,空气中依然残留着若有若无的少女体香。
木桶内,易凡呆若木鸡地站立着,脑海中正在回放之前发生的一幕幕不堪。
“自己失去理智兽性大发,对墨夕上下其手,好像……丧心病狂到连嘴巴也参与了,这让人情何以堪。”
想到关键处,易凡羞愧得双手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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