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事薄低声问道:“主人,我已经把玉观音拿到手,我的心”
“还不到时候,只有你把我带到了王墓,我才可以把你的心换回来。”轻纱掀开了,走出来的人果然是侯终!我绝望了,心中除了恐惧还有失望和心痛。
“是!但是主人,我有个问题不明白,为什么非要用林焦龙的血呢?”戴事薄怯生生地问。
“他是达拉王爷世子的后代,当年胡那王临死的时候将王国积蓄的神秘力量隐藏在两具石棺之内,一个是王子,一个是公主,然后又让巫师在达拉王世子的身上下了咒语,只有他的直系后代的鲜血才能启动神秘的力量。林焦龙的祖辈很早就迁出了牛头沟,是王墓的力量才让他不得不回到这里。没想到却让我碰到了,真是天助我也!”侯终的脸上现出狰狞的微笑。
怪不得我总感觉有种神奇的磁力在吸引着我找王墓,原来我和这王墓有着无法磨灭的牵连。
侯终又冷冷地对戴事薄说:“你回去吧,免得被人发现。”
戴事薄爬起来,后退出来,孙忠把我按下来,猫身躲在墙跟前。等戴事薄又鬼鬼祟祟地潜回自己的房间,我和孙忠又重新往窗户里偷看。
侯终坐在油灯旁,脸上还保持着狰狞的微笑,那可怕的笑容与她娇媚的脸庞极不相配。她突然来回摇晃着脑袋,似乎很累的样子。稍后,她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尖刀,脱掉衣服,对着自己的肚子插了进去!我的眼珠子就快从眼眶里蹦出来,我发誓这是我一生中所见过最恐怖的一幕,我张着嘴巴想叫,但是我没有那勇气,我只得把手伸进自己的嘴巴里,狠狠地咬着它。
恐怖的正常反是逃避,可现在我的眼睛只能盯着屋内,任何意识都控制不了它们。
侯终在自己的肚子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刺啦刺啦的声音就如割在我的肚子让我浑身惊悚,没有鲜血!那割破的肚子上没有鲜血!她一定是鬼,一定是活死人!任何人都会有血,但是她没有!
她两手扣进刀口,扯着两边的肚皮撑开一个圆洞,一颗硕大的脑袋从肚子里钻出来!人在极度惊吓的时候会干什么?会大小便失禁,那也是一种发泄的方式,可是现在我连屎都拉不出来,我狠狠地挤着膀胱,然而膀胱就像是干涸的河流,没有一滴水。
从侯终的肚子里活生生地钻出一个东西,那东西是什么?是人,是王启星!他舒展着身体,随手将一张人皮丢向窗台,我随即跌坐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完了,完了,他一定会听到,他一定会发现我们!
这时孙忠连推带拉地将我弄到墙角,他也蜷缩在一个角落。这时候,窗户被打开了,昏黄的光照在地上,和皎洁的月光争执着,透过地上的影子我知道,一个脑袋伸了出来,在四处寻找着。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不是大气,而是气都不敢出,只死憋着呼吸,如果脉搏可以控制,我一定会让脉搏停止,总之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响。
等了很久窗户才重新合上,我这才深出一口长气。我想逃,可四肢不停自己的使唤,已经动弹不得。
我用坚强地意识支撑着自己,晃晃悠悠地拖着身子。孙忠向前扶着我,悄悄地问我:“去哪里?”
“回回房间,快快!”不知怎么的我的嗓子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口里只呜呜啦啦的响,连我自己都快听不清楚。
孙忠扶着我顺着墙角溜到我的房门前,轻推开房门,把我靠在墙上。此时,我的四肢才有知觉,嗓子才能发出声音。
“把灯点上,把灯点上!”
我的话音刚落,屋里的灯亮了,屋子里直愣愣地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王琴,一个是戴事薄,他们的眼神是那么的可怕,面目如同侯终一样狰狞。
孙忠拉着我拔腿就往外跑!也顾不得东南西北,更顾不得荆棘藤蔓,只要能够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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