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爬出来,然后用我的血肉养殖它们的后代。当它把手伸向我时,我就晕了过去后来就晕晕沉沉地看到了你们。”
侯终的讲述让我和王琴惊恐不已。可见,侯终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孩,遇到那样的情景就是我也早早地被吓死。
我和王琴都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一点声音就能够使那些可怕东西出现。雨似乎停了,外面静悄悄的,只听见我们三人彼此的呼吸之声。
或许是出现了幻觉,天上或是地下轻轻地传着呼救声,那声音沉闷微弱,若有若无。我全身的汗毛立即竖了起来。
王琴和侯终也似乎听到了那怪异声音,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相互看着,气息屏得细细的。
突然,床铺底下咚的一声响动,让我们像着了电一样腾地而起。王琴和侯终惊恐地尖叫起来,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我也畏惧地不知道该如何放置自己的双脚,钻出帐篷?外面是一片漆黑,更没有安全感。待在帐篷内,那地下面咚咚的响动实在是惊悚和恐惧。
“别出声!”
我拿起一个小铲子,鼓足全身的勇气挑开铺底,下面的响声更加响亮,侯终和王琴的脸都变了颜色。“救命,救命呀!”
侯终诧异地问:“是孙忠的声音?”
王琴:“对,好像是孙忠的声音!”
我赶紧用铲子撬起一块石板,果然从下面钻出来孙忠的脑袋!
我们三个把孙忠七手八脚地从地下面拉出来,心中自是狂喜。
孙忠一身一脸的灰土,诡异地看着我们。
王琴:“你到哪里去了?可急死我们啦!”
但孙忠面无表情,两眼发直,冷冷地回答:“我哪儿也没去。”
侯终上去扯着他的手,关切地问:“你怎么会回来的?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差错,我要愧疚一辈子的。你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呀?”
孙忠怪异的举动让我心中狐疑,我仔细地看看他,他目光呆滞,脸色苍白,身体发抖,不是正常人的形态。
我准备着铲子,示意王琴和侯终不要靠近他。王琴不满地责问我:“你什么意思?他是我们的好兄弟好哥们儿,你把他也当成鬼了?如果我哪一天成了这样,你是不是要用铲子拍死我?”
侯终劝慰道:“是不是他吓坏了,才会这样?”
这时孙忠的双手猛地一下卡住了侯终的脖子,王琴惊慌失措,我抡起铲子狠狠地给了孙忠一铲子。可他似乎不怕疼,还是一个劲地卡住侯终的脖子。我急忙拿出玉观音,放在孙忠的胸前,他腾地一声瘫倒在地上,帐篷外一个黑影逃去。
王琴木呆地看着我,“他他真的是鬼!”
“不是,他被鬼附身了。”
侯终扶着脖子干咳着,眼睛里蕴满了泪花。
我把昏迷中的孙忠拖到铺底上,然后对呆在那里的王琴说:“愣在那里干嘛?赶快拿水来呀!”
王琴嗷了一声,但刚转身又把头转回来了,“我怕!”
“你”还没等我责骂,侯终钻出帐篷从隔壁的帐篷里拿来几瓶矿泉水。
我托起孙忠的脑袋,强行给他喂了几口水,然后将剩下的水倒在他脸上,不一会,他就醒来了。
“醒了,醒了!”王琴尴尬地欣喜着。
孙忠骨碌碌地转着眼睛,看到侯终很是高兴,“侯终,你,回来了!”
侯终握住孙忠的手,泪水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流下,“对,我回来啦,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知道吗?”
我满意地笑了,孙忠一生的幸福真的得以实现了。王琴用愧疚地眼光看着我,我轻松地向他笑笑。刚才的情形是情有可原,人都会恐惧,在极度恐惧的时候避免不了要有王琴那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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