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那张照片摘下放进抽屉里。
作为一个写手,构思小说的情节似乎在时时刻刻间。鬼抬棺,鬼抬棺我默念着,可自己始终没有突破口,那个传说似乎就是一个玻璃球,圆溜溜的,找不到任何切入口。
主卧室里有噼噼啪啪的声音,我走进去,看到那张躺在地上的照片。鲜血依旧鲜红,我从玻璃碎片中拿起那张照片,用纸巾轻轻地擦拭着,可照片上的血渍怎么也擦拭不掉。
我用指尖点了一点鲜血,放在鼻端嗅了嗅,没有一点血腥味,用舌尖舔舔又没有一点的咸味无味而又淡如水!这样的描写应该放进悬疑或者惊悚的小说里,我得意地笑笑,随便收拾一下玻璃碎片,我又亟不可待地回到书桌前书写着什么。
在书桌前坐了好久,钟声已经敲打了十一下,可我的思维还是那么凌乱。在看我在稿子上胡乱画的东西,冷乱不堪。透过那凌乱的线条,我仿佛看到,七八个面相模糊的人高抬着一口石棺面无表情的向前走着,夜空一片漆黑,四周悄无生气,昏暗的云彩,矗立的大山,古老的村庄
我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那凌乱的黑色线条又变成了血红色,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我惊恐地跳起来,仿佛是中了邪一样头脑发沉,眼睛发黑。
可能是自己太累了,该休息的时候了,我把稿子反按在书桌上。
躺在床上,空调声在寂静的房子里发着嗡嗡的响声,我在这烦躁的声音中逐渐睡去,若隐若现的。
可我的脑细胞只睡去了一半,另一半正活跃地思考着,我能够清晰地知道灯没有灭,我的眼睛还在睁着。然而我不能动弹,四肢像是被什么按住了一般,让我难受和害怕。我想呼喊,但是声带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意识到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拼命地支撑身子,但无济于事。
这时候,一个女人从大厅里走进我的卧室,正一步一步地走向我。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披散着头发,脸色白如稿纸,眼睛里冲满了忧郁,不,那是仇恨,她正仇恨地看着我,我不知道她走进我将会有什么结果,可我不能动弹,没有一点的防御能力。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后背浸满了冷汗,头发被汗水浸得得水湿。当她把手伸向我的时候,我嗷的一声坐了起来,一个如白纸的身影从我的卧室里逃窜出去,卧室门哐当一声被关上!
这绝不是梦,这绝不是梦!因为那卧室门关上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和真切。
我抹了抹头上的汗水,胆怯地站到地上,随手拿起一个啤酒瓶走向卧室门口。此时,心跳的咚咚声,像雷声一样响亮。
悄悄地打开卧室门,不发出一点声响,客厅里的灯光清晰地照进来,原来客厅里的灯我也忘记关掉。
我把脑袋伸出去,看到客厅里空无一人,心中原本渴望而又害怕的形象没有出现。我把所有卧室里的灯都打开,试图让灯把整个房子照成白昼。
突然间当的一声,我手中的啤酒瓶瞬间滑落到底,应着那当当的声音碎了一地。该死!我口中骂了一句,原来又是那古老的座钟,现在指针已经指向凌晨十二点!我愤恨地拆随座钟,也忘却了要如何向房子的主人交代。
我打开一瓶啤酒,为自己的虚惊一场而庆贺。
这时,咚咚,咚咚,有人敲门。我浑身的汗毛又重新竖起来。
我屏住呼吸问:“谁?”
没有声音。
“谁?”
还是没有声音,我一连问了十多遍还是没有人回答。
当再次有人敲门时,我猛地打开房门,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我又把门关上,心想现在的人真他妈的无聊,半夜三更扮鬼以为能吓着老子,老子是不信这一套的!
屋里有磨牙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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