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东西啊?我当时看着没用,早就扔了。”廖西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说什么?”林国贾两条眉毛都立了起来:“你把他丢了?”林国贾伸出手去,又去抓廖西的脖领子。他当然不会相信廖西就这么把那阳符经给丢掉。
廖西见林国贾又来抓,慌忙转身,又从怀里拿出帕子,丢给林国贾:“什么好东西啊,你当我稀罕要啊,臭不可闻。”
恰好此时湖里湖兔正憋闷的难受,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委屈,不让他们说话,简直比杀了他们更厉害,虽然强忍着,可是那一股气不能从上面出来,却向下面寻找出路了,廖西说“臭不可闻”之时,正好湖里湖兔放了个屁。
湖兔登时把头上的斗笠一丢,叫道:“祖父,这个赌我是输了。”林国贾一楞,方才想起和湖兔打的赌不只是不准他一天之内不说话,而且还是“一天之内不出做声”,刚才湖兔放了个屁,自然按打的赌来说算是他输了。湖兔接着道:“这个赌实在是不好玩。”
湖里也早就忍不住了,伸手把自己脸上的衣服一摘:“不好玩,不玩了,不玩了。”
廖西虽然看到一个脖子上长了大包的奇怪的人戴着斗笠一直和林国贾在一起,有些奇怪,但是也并不太在意,此时见到湖里湖兔的样子,着实吓了一跳:“天啊,这是什么东西?”他从地上站起,看着湖里湖兔。
哪知湖里湖兔在洞中只和洪天佑与林国贾打过交道,自从从洞中出来之后,再也没有同人说过话,见廖西仔细的盯着他们看,两人又极为高兴,一跳来的廖西的跟前,伸手在他头上的青帕上拍了两拍,象是大人抚一小孩子头一样,齐声说道:“天啊,这是个什么东西?”
廖西见那长了两个头的怪物向自己跳过来,本想往旁闪开的,可是那怪物却比他的速度又快了数倍,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那怪物拍到了头。想要出拳打那怪物的,可又看那怪物似乎没有敌意,只是手抚着自己的头巾,便也把拳放下,闪了闪身子。
“你们——是人?”廖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象这种怪物,不论是在汉还是其它的少数民族,一旦出生就会被当做妖怪给处死的。怎么还可以长得这么大?
“不是人难道还是猴子啊?”湖里说道。“你又是什么东西?”
听这怪物尖声尖气的说自己是什么东西,廖西倒是极有涵养:“在下叫廖西,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湖里湖兔虽然不知道“阁下”是对自己尊称,可是看廖西的语气也知道是对自己很尊敬,湖兔美滋滋的指着自己说道:“这个阁下叫湖兔,旁边的这个阁下叫湖里。再那边的那个阁下叫祖父。你叫廖西,是有名字的,看来也不是植物的。”
廖西一听这两人的语气,便知道是不谙世事,笑道:“两位阁下真是取的好名字,一听名字就知道两位阁下是大大的英雄了。只是旁边那位叫什么的,名字实在没有两位阁下的名字威风。”
湖里湖兔被廖西夸的眉开眼笑:“那当然是了。”
林国贾几乎没有背过气去,这个廖西,这么两句话就把湖里湖兔给搞定了,看来这湖里湖兔真是万分的靠不住。他展开那帕子,仔细看了一下,确定之后折好,又放入了怀里。看着廖西说道:“你身手便是真快,楼上那么多人,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把东西偷到手的。”
廖西倒不正面回答:“如果不是用这办法,你们这些人,会舍得捐钱抗日吗?”
这句话正好说在林国贾的痛处,他的确是想捐钱的,可是当时的确也没有做出行动,反倒是廖西慷慨解囊,虽然是慷他人之慨,可是却把钱真的捐出去了。于是林国贾便不在这事上纠缠,转而问别的。可是廖西却对他的身世绝口不提,反倒是对湖里湖兔极感兴趣。不长时间便和湖里湖兔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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