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贾抱住了这老人的腋下,想把他给拉起来,可却没有想到,这老人尸体极为沉重,林国贾用尽全身力气都不能将他拉起。而自己身上并没有带着行尸符,这让林国贾大为懊恼。
伸手叫湖里湖兔:“你们俩个过来帮一下忙。”
那湖里在门口,把头摇的拨浪鼓一般:“不行不行,老妖怪说过,我们要是进去,他就把我们的头拧下一个来。”
林国贾笑道:“反正你们都有两个头,拧下一个来,还剩一个,不是正好?”
“不行不行,要是拧下来湖兔的头还好,万一那个死妖怪看湖兔的头大,不好拧,来拧我的,岂不是坏事了。”
“老妖怪已经死了,他还怎么拧你们的头?难道他还再活过来不成?”林国贾怒道。
“那也不行。老妖怪很厉害的,我们两个都打不过他。我可不能去。”大脑袋的湖兔跟着摇头。
湖里和湖兔看起来没有少被这老者整,以至于老者都死去一年多了,尚是不敢进入这山洞,林国贾想了想,低下头,附在老者的嘴边,向是听老者话一般的,点了点头:“好,好。”随即他冲着湖里湖兔说道:“老妖怪说了,现在他站不起来,让你们过来帮忙。要是晚来一会的话,就把你们两个的脑袋都摘下来,当夜壶用。”
湖里湖兔一听林国贾这样说道,蹭的窜了进来。“老妖怪,你可不能摘我湖里的脑袋,我湖里的脑袋小,你的尿包那么大,你尿一次,还要拿着我的脑袋出去倒一次,这多不划算,要摘你就摘湖兔的脑袋,他的脑袋大。”
湖兔怒道:“老妖怪,你要摘便是摘湖里的脑袋。它的脑袋虽然小,可是好拧的很,比拧我的脑袋要省不少的力,而且拎出去倒尿也方便。你要是把我的脑袋拧下来,那湖里他又不肯吃那些蚯蚓水蛭,肯定活不了几天,倒时候老妖怪你要生气的时候还拿谁出气解闷啊。”
湖里伸出手就揪住了湖兔的耳朵:“为什么留下我就不肯给老妖怪解闷?我也可以让老妖怪拧我的耳朵,拧成你这般大小。”
那湖兔也伸手来抓湖里的耳朵,只是奈何那湖里脑袋生的极小,耳朵如同老鼠耳朵般大小,着实是不好抓,转过来探出双指来插湖里的两个炉粪球般大小的眼睛,也不知是他两指没有用尽全力,还是湖里专练有眼皮上的奇功,湖兔的双指插到湖里的眼眶之内,竟然被湖里闭上双眼,单用两个眼皮把湖兔的手指给夹住。两人在一起斗上了力。
林国贾知道和这个怪人实在是没有办法正常的勾通,又大声的说道:“老妖怪说了,你们要是把他给扶起来,你们的两个脑袋都不用当夜壶了。”
二怪才把手收了回来,一只手摸了摸耳朵,一只手擦了擦眼睛。然后,二怪把手伸出老者的腋下,齐声说道:“老妖怪,你说话可以算数,我们这就把你扶起来。”双臂用力,把老者给拎了起来。
那老者的尸体离地而身,身形却未发生变化,仍然是盘膝打座的姿态。林国贾从他的床上抱了被褥下来,铺在地上,指挥湖里湖兔把老者平放到了褥子上,又给他盖上了被子。林国贾这才发现,老者所盖的被子上竟然画着一条黄龙,数了一数,是五个爪的。
在封建时代,五爪龙可是皇帝的象征,其它人不可以使用的。只是现在是民国,这种图案便也步入寻常百姓家了,因此林国贾倒也不以为奇,只是想这老者生前怪是还做过皇帝梦吧?独居在此,自称是皇帝倒也无不可,只是无臣无民的。
林国贾拿起了老者打座的黄蒲团,那薄团因为老者用的时日已多,材料已经有些发烂,但是还是依昔可以看出是用上等的丝绸所制,绝非平常人家可以用到的。这倒真是奇了。林国贾把薄团放入老者的怀中,刚想撤回手来,却发现着手之处竟然是硬梆梆的一块,不知是何物。忙又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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