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穑收回了伸出去的手。秋穑一听,立刻识趣的退到了门外去。
冗景拾起窗台那一枝小白花,细细端详了一番,随后转身走到寝房的书架旁,将一本厚书从架子取了下来,将花瓣夹了进去。既然她会去而复返,保不齐,今夜还会来。而且,她算是再傻,只要是个人,应当也能看出来,玉的价值会一顿饭要多。
想到这儿,冗景又将秋穑给唤了进来
又是夜,依旧是花园之,冗景让人又准备了一桌昨夜还要丰盛的晚宴。
准备晚膳的下人则是更加好,到底是这样一个人,能将昨夜那么风声的一桌子菜吃得一点也不剩,而且今夜还要更多。难不成自家大人是请了一只饿死鬼来做客?
不过这一次,他没再站在竹子后面,而是坐在了石桌旁。他想:这次自己在这里,她总不会只啃两个野果子了吧?
天不遂人愿。这一夜,他自己在桌边喝了一夜的酒。刚开始这酒还有些味道,后来,成了闷酒。第二天秋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完全醉了,头一次喝得不醒人世。以至于秋穑将他送回房间的时候,他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窗台的花。
秋穑倒是眼尖,知道那是“贵客”送来的,立刻收拾妥当。
冗景这一觉直睡了一天一夜,他是在夜里被雷雨声吵醒过来的。揉着胀痛的脑袋从琉璃榻坐起来,只是一抬眼,看到了瓶子里插着两支小白花。
竹叶青的后劲儿真不是开玩笑的,不过他还是坚持从床榻走下来,坐到了案前,盯着那两朵小白花看得出神。这两朵小白花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山的野花。可因为过于普通,所以他所住的巨大神宫没有。
白花的花瓣有些干枯了。看样子是送来有一段时间了,自己真的睡得很久了。
他算着时间,忽然是一愣。这花是每天送来一次,现在又是夜晚,那岂不是
冗景先是一兴奋,随后又一失落。外面雨声很大,雷声不断,她不可能会来。
可他的身体永远宿醉的脑袋要快那么一步。他还没来得及沮丧,窗子已经被自己打开了。
雨水和泥土的腥味夹杂着凉气扑了进来。冗景先是一皱眉头,可随即眼睛一亮。窗台放着一枝灵巧的白花,而窗户一旁的屋檐下,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站着,头发湿拉拉的贴在脸,原本破烂的衣服也湿透了贴在她背。似乎是听到了开窗户的声音,她也回头去看,两人四目相对,气氛忽然从狂风暴雨变得暧昧起来。
“我打喷嚏的声音吵到你了嘛?”小丫头脸露出了抱歉的神色,可一双小脚还是有些孩子气的在水里踩了踩,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声音。
她还是没穿鞋子,这让冗景皱起了眉头。
“先进屋来。”冗景说着,抬手指了指门的方向,示意门没有锁,让她自己进来。
可哪料到小丫头立刻摇摇头:“不用不用,我在这儿站着行,我不用进去。我”
话音未落,冗景忽然长臂一伸,拽住了小丫头的一手,下一秒,一用力,两只手撑住了她的腋下,不等她反应,把人从窗户抱到了屋子里来,放在了窗口的地。
听小丫头哎呀了一声,还想再翻窗户出去。冗景一抬手,将窗板给关了。
“你干什么啊!神仙都这样为所欲为嘛?”小丫头皱眉仰头朝着冗景吼道,稚嫩的脸全是不满,可她还是小心翼翼的站着,不敢再挪地方。
“外面冷,你身已经湿透了,小心惹了风寒。”冗景说着,走到了一旁的桐树架旁,将一块手巾从面取下来,丢到了她脑袋。
可她仍旧一动不动,冗景无奈,只能再次前,亲手替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手巾下,小丫头的瞳孔忽然瞪大,似乎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了自己身。可随即她又撇了撇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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