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之下,这才得知,只要两千两银子,就可赎回自己家的儿子。这赵员外以自己的香火的家业为念,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拿出了这一笔钱。后来,没过多久,就听到占卜的结果出来,说是南郊刘家庄刘老二的小儿子被选为祭礼。
他这一番话一出口,就如同炸开锅了一般,在场众人,无不是纷纷议论起来。沙源这时就听到隔壁房间一人道:“原来这样,去年他们也是这样,到我家,说要我弟弟祭司,后来我父亲也花了两千两银子。”
这时,便有一人道:“刘公子,果真有此事?”
接着就听到先前那个刘公子道:“是啊。后来我爹也给了他两千两银子,才把我那个弟弟赎回来了。”这时,那刘公子又叹了口气,道:“真是可惜了。”
胡慎一听,心中不免奇怪,怎么听着人的意思,竟像是盼着自己的弟弟去祭河神呢?想到这里,又看了身边几人,李栀儿他们也无不是露出鄙夷的神色来。
这时,就又听一人道:“刘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呢。若是刘老爷知道了,还不得打断你的腿?”
刘公子道:“打便打呗。反正我这个庶子,他也不看在眼里。再说了,再过几年,我那个弟弟及冠之后,自怕是要分家了。嘿嘿,我的身份,能分多少家产,到时说不定我就成了城外一耕夫了。一想到这喝酒玩乐的一日即将一去不返,还真不如死了算了。”说完,便有一阵长吁短叹传来。
却说众人一番议论,过了一会儿,苡文命这一次止住了众人的话,道:“既然赵员外的儿子已经用钱赎回来了,这可是河神的意思?既然河神允许别人赎回子女,又为何要穿着别人家的孩子祭司呢?该不是藉由祭河神之命,行敲诈勒索之事?”
这话一出,果然就有人对着金世成指指点点起来。
金世成道:“大人说笑了,我拿来这个胆子啊。我若是这么做,河神岂不是早就降灾祸于我了,我又怎能安然站于此处?用钱财赎人,这是河神的意思。只是想着若是人人都用财物赎回子女,岂不是没了敬畏之心?因此,这祭礼却也荒废不得,一定要用一个幼童献祭。”
苡文命道:“好一张厉舌,怪不得能够招摇撞骗这么多年。”
金世成笑道:“在下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现在时间不在了,咱们还是赶紧祭神吧,若是耽误了功夫,惹恼了河神,降下灾祸,那可就是大事了。”
苡文命道:“不急。还有一事,想要问问祭司。一直以来,人神两界交流之事,都是由你负责,相必你一定是见过河神,不知河神什么模样?”
金世成道:“河神的模样,大大不同于我们凡人。若说他的模样,自然是三头六臂,青面獠牙,人面蛇身。出行定是腾云驾雾,呼风唤雨。”
苡文命道:“好,既如此,我倒是要见一见河神。”说完,他站起身来,就对着身后招了招手。不是,就看到四个壮汉,也抬着一个竹架来,竹架上面竟也有一个稚童,也是脸上涂粉,额头点着朱丹。
众人见这时又多出来一份祭礼来,顿时又议论起来。李栀儿道:“这个是假的。”胡慎他们也看出来了,后面竹架上的那幼童,虽然做的栩栩如生,但是目光呆滞,且一动不动的坐着,自然不会是活人。
虽然这样,却也引得众人惊叹不已。也不知道出之于那个能工巧匠之手,竟然可以做得如此逼真,当真是巧夺天工。
这时,抬着假的祭礼的四个人,已经在祭台前面停了脚步,将竹架放在地上。苡文命从身边的侍卫那里要过一把刀来,然后走到台下。接着,他拿起刀在手掌上面一划,鲜血就从手掌中涌出。苡文命就将举起,放到那假人的头上。
鲜血从他的手掌留下,滴落到假人的头顶,又顺着假人的身体,一路滑下。片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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