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头,也有鼻子上插着大葱的猪头。只是这样子,却也滑稽,李栀儿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等到这些人站齐,那祭司又是大声叫道:“祭神……”,又是声音拖得老长。他一说完,踏步往江边走去,这些女子变跟在他的身厚。走出才十来步,却猛地听到一个声音叫道:“等一下。”
仪式猛然被打断,在场诸人无不错愕,回头看时,却看到苡文命已经站了起来,正看着祭司。
祭司见状,连忙回头,问道:“大人叫停,不知何意?”
苡文命道:“刚才祭司作法,可是去见了河神?”
祭司点了点头,道:“正是。”
苡文命道:“既如此,我正好有一些疑问,不知道祭司可否为我解惑?”
祭司笑道:“哦,大人请讲。”
苡文命道:“好!适才祭司做法,与河神联系。只是,你们交流,都是神仙语,我辈凡人客听不明白。所以,我想知道,适才河神所说究竟是祸还是福?若是好事,那自然是我们瀚洲百姓的福气。若是他要降祸我们瀚洲,我们也好提前做准备。”
祭司道:“大人过虑了。适才河神说了,咱们瀚洲百姓,这般虔诚,他心中感动,说要保佑我们风调雨顺呢。”
话音一路,周围百姓无一不是欣喜异常,小声议论的大有人在,一时间情绪控制不住的,磕头的也是大有人在。苡文命在上面见到,连忙摆了摆手,这才让诸人平静下来,这是他又道:“哦,原来是这样,只要咱们心诚,河神就一定会保佑我们的。如此说来,三年前,咱们也祭过河神,为何至六月间,暴雨下了月余,江水暴涨,以至于水淹瀚洲城,死伤者不计其数。想来咱们瀚洲,对河神这般虔诚,为何遭此劫难?难不成是祭祀之时,怠慢了河神?”
那祭司道:“这个我便不知道了。自我继任祭司一职以来,一直都是恪尽职守,兢兢业业,从不敢怠慢。至于前年水灾,祭神之时,河神说过绝无祸事,不过后来降下灾祸,其中原因,我确实不知。相必是有人触犯了河神吧。”
苡文命笑道:“你倒是推的干干净净。”说完,苡文命一摆手,道:“带上来吧。”言毕,就看到人群后面,有几人大声叫道:“让让,让让。”
胡慎既人循声看去,原来是几个士兵,正拖着一个人朝里面走去。胡慎再看那个被士兵拖着的人,衣着华美,却不像是寻常人。只是,他这时候脸色苍白,身子不自主的颤抖着,看样子,却是害怕极了。而一旁的众人见状,似也大吃了一惊,一时间,又是议论不止。如此一来,那几个士兵的声音几乎都快被淹没了。
士兵拖着一个人,同时又努力的用手分开围观的众人,费了好一番劲,这才将人带到了祭台之上。苡文命又让众人静了下来,然后到:祭司,此人你可认识?”
那祭司见到来人,整个人也是微微一愣。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恢复了正常神色,道:“哦,我认识,是赵员外,他可是一个大善人啊。”话音才落,马上就听到人群中有不少人随声附和起来,一个个赞道:“赵员外确实是个善人啊,修桥铺路,救济邻里,可做不了少善事呢。”
苡文命冷笑道:“是啊,他确实是一个大善人。”说完,扭头看向赵员外,道:“赵员外,你将今年贿神一事,详细说给父老相亲们听听,休要隐瞒!”
赵员外一听到苡文命说话,身子不由一哆嗦,看了看苡文命,又看了看祭司,口中支支吾吾起来,道:“这……这……”
苡文命见状,厉声喝道:“大胆赵有财,你向来有善人之名,你从事说来,本官念及你的善举,丁克从轻发落。但是,若有隐瞒,那可就别怪本官铁面无情了。”
赵有财见到,连忙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口中叫道:“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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