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倒床上就躺下了,却看到沙源只是坐在桌发愣,就想着和他说几句话。可是无论他怎么问,沙源都置若罔闻,只弄得胡慎兴致寥寥,到最后,酒劲上来,又是舟车劳顿的,就觉得眼皮有千钧之重。睡意一上来,便再也顾不上沙源,两眼一合,就睡了过去。
胡慎正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嘈杂的人声传来,睁眼看时,已经天明,连忙坐起,却看到沙源依旧坐在桌前,似乎以为未睡。胡慎见状,又问他究竟在想什么,可沙源依旧对他不理不睬的。胡慎见状,也只好作罢。
这时候就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却是小花。她一见胡慎便道:“哥哥,李姐姐让你们过去吃早饭。”
胡慎说了声好,那小丫头就转身离开。
胡慎和沙源洗漱完毕,就一道去了李栀儿的房间。这时候,桌上已经摆上了饭菜,而李栀儿和风依依正在窗前,正往外看呢。胡慎也凑了过去,就看到下面,已经挤满了人。密密麻麻的的人群,将整个祭台围的水泄不通,只在祭台前面,流出放完几百步大小的空地来。胡慎又看了看四周,沿江一带的客栈,每一个窗口,都又人头探出。
李栀儿见到两人过来,道:“现在天色还早,我们先吃饭吧。”说完,离开窗口,回到桌前,风依依和胡慎也跟着过去。几人吃了早餐,又说了会儿话,这时候,就听到外门突然喧声大作,李栀儿道:“时辰到了?”说完起身,就道了窗口,胡慎和风依依也是好奇,就随着又到了窗口。
放眼看去,就看到人群从西边分出一道口子来,然后就听人大声叫着:“祭司来了。”果然,这时就看到几个人从那道口子处走了过来,当前一人,高高瘦瘦,留着两撇胡子,脸上涂上了黑白几道纹,袒露这上身,又被涂成了金色。那人头上带着一顶用各种羽毛编成的帽子,手中拿着一根木杖。那杖子的上头,镶有一颗鸡蛋般大小的明珠,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光。而杖身,也有着精美的纹路。看样子,这人就应该是祭司了,在他身后,则又跟着七八个人,恭恭敬敬的。
而围观的人群,却在此时,就如同是沸腾了一般,所有人的口中,拼命的叫着喊着,成千上万的人同时叫了出来,何其声势巨大,胡慎甚至感觉客栈在这声浪之中,随着晃动起来。
不多时,那祭司终于穿过人群,走到祭台之上。这时候,就看到他对着人群,将手杖在空中一划,顿时间,下面沸腾的人群,顿时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已是悄然无声,只有远处江上涛声,清晰可辨。
直到这时,那祭司这才在台上右边的一个椅子上坐下。
而寂静依旧在继续。天地间鸦雀无声,静的可怕。
而时间,也如同是被这寂静感染了一般,仿佛也停止了,似乎将天地间永远的定格在这寂静的氛围之中。
可是,日头并没有停止,依旧在移动。
胡慎站在上头,看着下面寂静的场景,又感受着时间的流逝,心中却不免好奇起来,“现在早就过了巳时,怎么祭典还没有开始?”
就在这时,就听到隔壁有人道:“好生奇怪,为何苡大人还没有来?”
胡慎这才想起,这祭典是又瀚洲令主持,现在苡文命没来,自然是开始不了。不过,按照规矩,甚至说按照苡文命上任以来的表现,他似乎不应该放弃这个与民同乐的机会啊。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果然,下面的人群终于也打破的长久的寂静,终于有人悄声议论起来。接着,讨论的人就越来越多,于是声音也越来越大。虽然距离有些远,但是任何人都可以猜到,他们讨论的应该是苡文命为何没来。一时间,议论纷纷,更有人,伸长颈脖,朝着身后的大路看去。
终于,在大伙儿翘首以盼的等待之中,就听到后面马蹄声想起,于此同时,就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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