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一个草标。
几人见状,不免好奇,也不知道插个草标是做什么?李栀儿问道:“怎么他们头上插着草标?”
蓝媚道:“插着草标,就是卖东西的意思。”
李栀儿一听,惊道:“怎么说来,那个小女孩也要被卖了?”
蓝媚笑道:“这有什么吗?你看那妇人,只怕是几天没有吃饭了,再这么下去,这大人小孩,岂不是都要被饿死?与其这样,还不如将小孩卖了换几两银子,这么以来,大人小孩或许都可以得到保全。再说了,这小女孩若是卖身给仁慈人家,便是为奴为婢,却也比食不果腹、风餐露宿好多了。”
她到时满不在乎。可听在这四个初涉人世的人耳中,无不适心有戚戚,于心不忍。尤其是风依依,已经拉着李栀儿的衣袖,口中叫着:“师姐……”
李栀儿尚不及开口,却听到蓝媚道:“你这个小丫头,倒是有份好心,你想帮她们,是不是?”
风依依点了点头,李栀儿也道:”是啊,师姐,要不咱们帮帮她们吧。”
蓝媚摇了摇头,道:“怎么帮她?你们有善心,本也不错,可发善心之前,怎么也得看看自己有多少家底吧。现在就剩下十几两银子了,能够你们花几天的,可如何去帮别人?”
几人一听,心中不免暗暗叹气。李栀儿犹不甘心,道:“师姐,你看他们这么可怜,咱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胡慎也道:“是啊,要不咱们先帮帮她们。眼前的事情做了,后面的事情,就到时候再说呗。”
话音才落,就听到蓝媚冷冷一哼,看着胡慎和沙源,道:“说的还真轻巧,那我问你,这钱花完了,到时候你们怎么办?做事怎么得为自己留个后路吧。再说了,这不是你们的钱,就可以这样糟践了?若是你们两个有心,就自己想办法帮她们。”
沙源被这么一阵呛,恼羞起来,一张脸瞬间涨红。可想到蓝媚说的也在理,再加上他们两人本来也没钱,更是底气不足,当真如蓝莓所言,“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也只好忍住。谁料蓝媚竟然不依不饶起来,“怎么,没钱是吧,来,我给你们指个明路。这城里,一定有不少富贵人家,你们也又本是,不如就直接去他们家里,或偷或抢,总能弄到一些银子,怎么样,就当着是劫富济贫了……”
“师姐!”李栀儿叫了一声,蓝媚这才止住了。李栀儿便又道:“师姐,刚刚你说了,这钱给我了,那就是我的,怎么处置,便是我说了算。”说完,就要起身。
蓝媚拦住他,道:“师妹,你该不会真是要帮她们吧。”话音才落,却听到门外一连串的鞭炮响起。噼里啪啦,只震得几人耳朵嗡嗡作响。
几人扭头朝外看去,就看到大街上,正有一群人走过。当前一人,骑着红马,全身红色衣裳,胸前斜挂着一朵纸扎的红花。在他身后,有十来个人,一左一右排成两排。紧跟在马屁股后面的,左右两人,都是手持一条长竹竿,上面挂着一串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声,便出自于此。又在他们身后,却是一人肩上扛着一条竹竿,再往后,便又两人,正拿着鞭炮,往竹竿的一头挂。再后面,又有几人,各自挑着一副担子,里面装的全是鞭炮。而在队伍的最后面,又有四个人,抬着一顶轿子,也是红色的,帘儿上面,贴着一个大大的喜字。
而最前面那个放鞭炮的人,一等鞭炮放完,便往后递过空竹竿,接过另一条已经挂好鞭炮的竹竿,点燃举起,于是噼里啪啦之声复又想起。而后面的那些人,取鞭炮的取鞭炮,挂的挂,一等前面放炮的放完,就接过空竹杆,地上挂好鞭炮的竹竿。如此反复,竟像是毫无间隔一般。
似乎是对于自己的阵势几位满意,那个骑马的人,在马上不同的东张西望,看他神色,颇为得意。虽然他长得肥头大耳,虽然他嘴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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