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走了,万一路上伤口再裂开,那可是要人命的。”
这话说的很对,但是有一点,她本没有必要挽留楚寒的。
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很年轻的女人,无论如何,留一个陌生的男子,一个年轻的男子在自己这里,都是一件极为不理智,且不正确的事情。
这么长时间都是一个人,她岂非也太过孤独?
楚寒没有去想这些,只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他不止要养伤,还要拿回自己的刀。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他并不打算把事情闹大,眼前这个善良的女孩儿,他实在不想给她平静的生活带来任何的意外。
善良的盲女。
凶恶的魔头。
在最开始,两者就是处在完全不同的世界里。
月很高兴,她脸上的泪花还没有擦干净,就复又笑了起来,她的笑容和她的心灵一样美,只要她笑起来,仿佛一切的不愉快就要烟消云散。
她说道:“那你叫什么呢?”
楚寒道:“我叫寒。”
“寒?”
月很疑惑,同时也有些伤心,因为她知道,对方
绝不会那么巧像自己一样,他只是不愿意把名字告诉自己。
她接着说道:“寒,哪个寒呢?”
楚寒道:“数九寒天的寒。”
“哦。”月起身,她伸出手摸索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楚寒道:“你在找什么?”
月说:“我也不知道,只是眼睛看不见,手不摸着一点儿实在的东西,就感觉不自在,心里很慌。”
心慌,楚寒也心慌,只是他看起来仍是无比的镇静,面无表情,仿佛天塌下来那张脸上都不会有什么变化。
他拉起一张凳子放在月的身前,扶她坐下,转头又看了看天色,说道:“天不早了,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儿,我出去找点儿吃的,马上回来。”
他刚要走,月就拉住了他的胳膊。
楚寒道:“怎么了?”
月说:“找吃的得需要钱,你身上又没钱,我那里还有一点,你等等,我去给你拿。”
楚寒道:“不用,我有办法,在这儿等着,哪也不要去,一会儿请你吃大餐。”
大餐?
月很疑惑,楚寒的话让她很疑惑,这种疑惑就像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抛弃她们母子,而她已经如此可怜,为什么她母亲仍会离她而去一样。
为什么?
也许谁也说不清楚,月只是好奇,但与此同时,楚寒的话却又令她莫名的信服,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会骗自己。
但她一生又岂非已经经历过无数次的欺骗。
楚寒走了,他身上披着一件洗的极为干净,但满是破洞的黑袍,他的手中没有刀,苍白的手垂在身侧,随着他的步伐轻微的摆动着。
天气不错,艳阳高照。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粗粗一看,人头攒动,杂乱无章。
楚寒打扮的有些奇怪,不少人从他身边走过时都要瞧上他两眼,这让他有些不适应,想着或许该如那位自称华哥儿的刺客一般,弄顶斗笠戴着,或许更像一位江湖的侠客。
这般想着,他已经停住了步子。
眼前是一座古香古色的酒楼,酒楼有三层,正当前两丈高的位置上悬一两百多斤重的牌匾,上书玲珑阁三字,面前是一三开的大门,进出之人络绎不绝,三五个跑堂小二点头哈腰忙活不停。
他的肚子很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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