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有愧确有其事,今日倒是见识了什么是狐言乱语。心中虽是腹诽,不过嘴上道不含糊:“多谢姐姐善意,不过姐姐绑了我们,不知如何送我们回家。”
“你这小破孩倒是有些意思,我,自然是走回去,”
“那不知姐姐怎么个走法,”荧川口上答道,心中不诧,你如何回去与我何干。只是如此绑着我们,自然是行动不便,您老走着倒是轻松,我二人难道要跳上个千百来步?
“一看便知”。
几句话音未落,荧川便感觉自己被抛入空中,视野幕然开阔起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到了树顶上。傍晚林中风大,到了树顶上更是感觉强烈,荧川眯着眼睛才能抵住强风视物,却见几步前方正是那女子的背影,只见她踏叶而行,晚风挂得她秀发飞扬,劲装猎猎作响,可能因为长途跋涉,衣角靴底有些沙土,都被这风挂的干干净净,逆风而来,在晚霞中如同金沙闪耀,只看背影倒如同巾帼英雄一般,英气十足。也不知她用什么法子,将自己与奎祈二人悬停在半空之中。这时女子正巧转过身来,嘴角扬了扬,道:“小破孩,要飞了哦。”
荧川心中本是忐忑不安,又见她坏笑,更是心底生寒,有道是倾国倾城,风姿飒爽。美虽美已,只是这时候着实让人尴尬。心下又想到,难怪书中说世间万物俱有其时,再好的东西,出现的时候不对,只怕感受也奇怪的很。人说美的不是时候只怕不是什么褒义,今儿自己倒是感受了一遭。先不轮荧川心中的胡思乱想,接下来这一飞,倒是让荧川心底里生出阴影来,真要说来,只怕毕生难忘。
且说那女子抬手一扬,就听两声惨叫似乎是作一声同时发出来的,就见荧川与奎祈同时被抡了起来,再接着,便是眼前景象飞速倒退,偶有树枝芽儿打在穿着靴子的腿上都是咧咧作疼,眼前视物模糊,一下子分不清黑白光景,荧川只觉的天旋地转,时高时低,鼻涕眼泪都被甩了出来,想要嘶吼大叫又叫不出声来,憋着这股劲儿又觉得眼前发黑,恨不得立马晕过去,但脑中又有一股清凉劲儿让自己保持清醒,当真屁滚尿流。这种感觉,就笔者现代的说法,正如同让一个有恐高症的病人去欢乐谷,第一次被逼在大摆锤上一般感觉。
荧川只感觉飘飘荡荡,度秒如年,总算是脚下沾地,落在了部族的大木头门边上。只是脚下发软抑制不住,只觉自己站立不稳,扑拉一声跪倒在地上,又觉自己头晕欲裂,竟双手按地,将下午时分吃的些吃食统统吐了出来还不解气,直到口中发苦,才觉着稍有些缓过劲儿来。
抬眼正见着奎祈,只见他两腿紧绷,背靠着部族那扇大木门的门框上,双手无力低垂,插在头上的骨质发髻早已不知所踪,一头乱发,乌七八糟遮住面辖,虽然形象有些狼狈,但依然正对着狐狸姐姐,自己身处其气场边缘,任能感受到奎祈的不屈之意。心下想到,奎祈果然非常人所能比,自己都这番模样了,他居然还能靠门而立,不卑不亢,倒不似自己这般狼狈丢人。心下正是敬佩不已,忽得又听得扑通一声,只见奎祈四脚朝天,晕了过去。
荧川这会倒是苦笑不得,抬眼一看,正瞅见那女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顿时寒毛直竖,心底生寒,又瞅一眼奎祈,心想这下糟糕,这小子半日相处不像是奸诈之人,这会儿倒是晕的正是时候,只是他这一晕可不得了,善后之事岂不是丢与我来处理。人说长相极美之人通常不好相处,我应对不好,只怕又要多些事端。此时我若不卑不亢,只怕臭狐狸还欲看我极限所处,又生后事。我若装模作样摇尾乞怜只怕臭狐狸又生兴趣,欲验我性情。正思索之际,却听得踱步之声渐近,正是臭狐狸向自己靠近。当下心头发紧,人说心有所思,必出口误,抬手遮挡之际便出口一个“臭”字,说到一半慌忙改口,这下倒成了:“臭狐狸姐姐”,眼见臭狐狸脸色渐转,把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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