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土灰时,它就是巫师的祭坛之物。
螣蛇好阴,极喜处子的阴血,当它被巫师放到圣女的下体时,自然被那一股股血腥吸引,順着那潺潺汨流的经血,进入到圣女的下体内。
一种锥心的疼痛,一种要响彻云霄的嘶吼,在圣女的身体内激荡,然而却无法冲出被封的喉咙,刻骨铭心的痛苦,让圣女瘫软的倒在祭坛上。
当螣蛇吸尽圣女的处子经血后,就会通体发青,如同青铜器的冰冷。盘曲的螣蛇,眼睛在幽幽放光,阴冷而又渴望,在明亮的月光下,和圣女裸露酮体上的鲜红,交相辉映。
柔软与阴毒,圣洁和丑陋,成就了嗜血的祭祀。
巫师用无根水,将圣女浇醒。
圣女抬起头,透过红布包裹的眼睛,流下了两行清泪。她依稀看见月亮的光晕,那是温暖的桔黄,她忘记了锥心的痛苦,她还看见了七星也在遥远的地方向她闪烁,就像被七星之屋的圆顶覆盖。
这时巫师开始一边祝祷,一边在圣女身上刺下咒语,然后再用秘药涂抹圣女的身体。
离祭坛不远处,七星篝火燃起,一群穿着兽皮,头戴羽饰,脸上画满符咒的族人随着夔鼓在跳跃。
奄奄一息的圣女被送进七星之屋。腾蛇被巫师放进坛子。
等到第二天,赤日当午,带傩的巫师,把圣女赤身导引到祭坛上。巫师的脚下,依然放着一个坛子,那是祭祀神坛。
第一次沐浴在似火的骄阳下,圣女迎着太阳,扬起被红布包裹的头颅,透过红布,她看见了骄阳的艳丽,红彤彤,夺人心魄。
一种温暖,使圣女情不自禁地想抱起双肩。猝不及防中,圣女脸上的红布被巫师拉开,一股夺目的强光,发出耀眼的光芒,马上晒爆圣女那温养十年,没有见过光亮的眼球。
没有尖叫,只有肃穆。碎裂的眼球伴着血和泪,四处洒落。带着炽热,引燃身上的秘药。一个火球,在祭坛中央熊熊燃烧。一股清气,带着巫师的祝祷,直冲云霄。
死亡即将来临,巫师剖开圣女的腹部,将脚下祭祀神坛中青幽的螣蛇拿出,放进圣女的肚子里。
呢喃的祝祷响起,巫师在把腾蛇埋葬。
四周静悄悄,太阳失去了刚才的暴烈,有了惨淡的白光。祭坛上,圣女安静的躺着,只有带傩的巫师在忙碌。
远处的七星篝火已经熄灭,跳跃的族人跪在草屋里,在喃喃的低语。
巫师给圣女穿上青衣。
在静穆中,圣女被放进一口特制的石棺椁里,按照七星的引导,在八门方位中,将以死门埋藏。
这是一场完美的祭祀,更是一场痛苦的洗礼,伴随着一股直冲云霄的清气,同时还有一缕魂魄。
这是巫师的疏忽。
他忘记了刻骨铭心的痛苦,可以战胜神圣的精神牺牲。
心被行役,是一种束缚,只有灵魂才能挣脱。
挣脱束缚的灵魂,是自由的。可这自由,让祭祀的祝祷打上缺陷的烙印。
巫师发起了诅咒之声,拘捉圣女残魂。这残魂上穷碧落下黄泉,终究不能逃脱巫师的天罗地网。
她被巫师封印在月天之下。
圣女的神识携带着祭祀的识藏,背负着因祭祀引动的缺陷,而带来的是后世纷争。
从今往后,每一次的祭祀,都将因她而启动。
她将命贵极格,运贱似泥,在天地间漂泊。
她就是祭祀女丑。
诅咒者,恒被诅咒。发不出声的祭祀女丑,从灵魂里,发下了刻骨铭心的女丑咒誓。
她要挣脱祭祀的羁绊,让巫师的一切祭祀在轮回中无法完结。
这咒誓被巫师清清楚楚的听见,被巫师所洞悉,而且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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