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很逼真,令他目眩神驰,心旌摇荡。到了第五层时,他气喘吁吁,几乎无法抬起双脚。
第七层的洪荒石,在向外散发一股阻力,阻挡着潘霜的靠近,同时光柱在缓慢的转动,一种吸力,在吸撤潘霜抬着的死人。
潘霜吃力的跨上第六层台阶时,心跳如鼓捣,阻力把潘霜往祭祀坛下轰去,光柱里仿佛有一只大手伸出来,在抢这死人。这两种力量的作用下,潘霜一个趔趄,他手里抬着的死人,‘呼’的一声,被扯进光柱,他飞出了祭祀坛,重重的摔在地上。
在飞出祭祀坛的一瞬间,他撇了一眼女丑,看见女丑依然站在祭祀坛上,接着他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这死人扯进光柱,立即被光柱包裹,让灰尘托起,好像物品一样,夹杂其中,随飞禽走兽,俗人,仙人,残破的刀枪剑戟一起上下翻飞,然后进入祭祀坛中间的黑曜石里无影无踪。
一切的存在消失了,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谁知道你曾经来过?谁又看见你最终离去?
一阵怅然从女丑心底涌现。
……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时代,不为什么原因,只要牵扯到纷纭世事中,谁也无法逃脱被人宰割的命运,除非你很强大。
王皮跑了,康二不知道去了哪里?还有一个人无影无踪。王管家认定和女丑有关,可是他找不到任何线索,他不敢惹女丑,几波人马以及他下的毒药,都不能置女丑于死地,说明女丑很邪气。
他在害怕,害怕冥冥之中的那张网。
一种强烈的不甘,炙烤着他,他想起了王家大少爷。
像王家这样的大户人家,重男轻女是根深蒂固的存在,虽然有代代出娘娘的俗语流传,但这也是光大门楣的工具。
尤其是到了王家只有一个独子的时代,王恒达就成了不是家长的家长。很多时候他还故意冒充家长,在妹妹和下人面前,摆出家长的姿态,到处拍板做决定。
一个人过于注重嘘头,就忽略了亲情和内里的深沉,变成了花架子。
王恒达很在意别人对王家的看法,多几个貌美如花的妹妹,即便不当娘娘,嫁给达官显贵,给王家带来的好处也是无法估量的。
权力和富贵在互相帮衬,这就是王家能发达到现在的秘诀。
女丑的出生使王家蒙羞,王恒达和爷爷一样很生气,自然从内心深处厌恶这个亲妹妹。
他懒得去看女丑。
肖王没有山,是起伏的丘陵,只是当地人的习惯,就叫成了山。
这丘陵的起势,缓平绵长,很多地方种有庄稼,实在不便牛耕人犁的高坡上,才种上稀疏的花果树木。
奇怪的很,这树木怎么都长不高,即便长高了,也是瘦弱的如同营养不良的人。因为这山上,没有清泉。那果树结的果子,不仅小,而且酸,到了果子真正成熟时,树上却光秃秃的,一派残枝断叶,所以肖王的村民骨子里就是种田的。
唯独王家的山,真正叫做山。
这王家的山,山势高耸,围绕王家宅院前的明塘,以及四周绿荫葱茏的树木,一路的朝这像太师椅似的后山蔓延。
后山正中间是一个山凹,这山凹被绿树覆盖,绿茵茵腾起一层薄雾,悦人心目。站在山顶上,正好看见王家宅院被这山凹拥入怀中,一种极致的悠远,仿佛此处就是人间福地。
山上不仅有山泉,山下还有一处山涧积潭,潭水清冽,流经一个个山石时,还能激起朵朵浪花。但是潭中间,却深不可测,静而发黑,具有一种久视后,会被吸撤的恐慌感觉。
女丑独独钟情于此。
正午时分,她来到深潭。
潭的四周,树木掩映,沁人心脾的芬芳在空气中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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