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一个人晕了头脑,大概利令智昏最为恰当。
王管家恨死了女丑,要知道王皮是他的独子,这下子他要断子绝孙。他跪在王沧海跟前,声泪俱下,要求老爷处置女丑。他收买威胁伙房的下人,一起陷害女丑。他们众口一词说;女丑去伙房偷馍,被王皮发现,王皮追去时,女丑又勾引王皮,王皮不从,她就放母猪咬人。
王沧海根本不信,王管家拿着两个馍给王沧海看。
王沧海让人把女丑喊来。
女丑来了。
远远的,穿的破旧的衣服,栖栖遑遑,孤苦无依的向王沧海走来了。
王沧海突然想起女丑的母亲王夫人,一阵心酸,对丑女有了一丝的柔情。当女丑蓬头垢面,肿脸胖腮,站在他面前时,他有些不喜啦,叹了一口气,问:“王皮怎么回事?”
女丑说:“他侮辱我。”
王管家一蹦八丈高,扑向女丑,恶狠狠的骂道:“你这贱货,你想男人,害王皮。我打死你。”
女丑一动不动的站着,说:“你儿子缺德。”
王管家已经把女丑扑倒,一边骂着,一边拳打脚踢。见此情景,王沧海震怒不已,拍着桌子,历声道:“放肆。王金贵,你想干什么?你好大胆,这是你动手动脚的地方?”
王管家哭着站了起来,说:“老爷,给小人做主啊。小人要断子绝孙了。王皮可怜呀。”
王沧海沉着脸,说:“滚出去哭。”
王管家看王沧海真生气了,才猛然想起来,女丑是王沧海的女儿,自己的确过份了,就抽抽嗒嗒的站了起来。
王管家听见王沧海让他滚。
他一边向外走着,一边心里发誓要报复。
王二娘一直站在王沧海身后,对女丑是一脸的鄙睨。她打心眼里厌恶女丑,正眼都不看一下的,对王沧海说:“老爷,这伤风败俗,有辱家门的事情,还是早点料理清楚。王家是一个世家望族,要代代出娘娘的。丢人现眼的事情瞒都瞒不住,你们还到处喊,万一传出去了,老爷您的脸往哪里搁?”
王沧海心气未平,依稀觉得夫人说的有道理,问道:“怎么料理?”
扶正的王夫人道:“把她配给王皮算了。”
王沧海道:“胡说。她是我的女儿。”
“什么胡说不胡说?这秃妮子,看着就恶心,还这么不要脸。你女儿?你让她当王夫人,住在这屋里啊。我们娘几个走。”
二娘的话刺激了王沧海,他血脉偾张,厉声道:“一派胡言,走?好啊,都给我滚。”
二娘只是随口方便说要走,其实根本没有走的意思。结果王沧海让她滚。她一个扶正的丫鬟,能滚到哪里?只能滚进下人堆里。
这是当着秃妮子的面,让她下不了台面,她感觉颜面扫地,随之恼羞成怒。
她认为自己摸着王家的软肋,王家的风水是要出娘娘的,这娘娘一定会出在她生的四个女儿身上,王门荣誉系之于她,没想到今天遭受这样的羞辱,她岂能善罢甘休。
她就势一不做,二不休的闹将起来。
王沧海出生在这样的世家,即便退化成了农民,他还是一家之主,自然有自己的气势,女丑是他心中的痛,王夫人死了,女丑成了烫手的山芋,没有一个地方能容下她,他想亲自安置女儿,但冥冥之中,有一声音在告诫他,‘生之死之,任由之。’
还怎么任由之?这女儿,,,
王沧海突然有无能为力之感。
他的二娘凶巴巴的,歇斯底里道:“你说,你说,你是要丑八怪还是要我们娘五个?”
王沧海叹了口气道:“要你要她的,还不嫌乱?家败出毛猴,好好的闹吧。”
听此话,二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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