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窑暗中将“那人”放在口中磨了磨,待发现自己琢磨不出什么便罢了。
这厢,女修士手中幻化出了一把极薄的软剑,软剑泛着血红的光,一看就是凶器中的上上品
古窑打量着那把软剑,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淡声道“她的剑,怎会在你这”
女修士听到古窑此言,同样诧异了一下,“她的剑你说什么”
古窑见她是真的不知,眼神黯淡了下去,没再多问,不过那目光,转而朝着学士府的方向望了去。
女修士瞧见古窑的这种种不正常,自以为抓到了他的什么软肋,笑道“古窑长老,你若是对我的这把剑感兴趣,我还是可以慷慨的拿给你看看,不过你可不能再这么冷冷淡淡,奴家不喜哦”
古窑眼角细细的跳了跳,真真已经极不耐烦。
其他几名神桥境修士见事情有点不妙,纷纷心中起了别样的小心思。
女修士亦终于发现自己“感化”不了古窑,咬咬牙头一次先出手。
古窑对付这种心志不坚的人,即便那人与他同处一境界,亦打杀的轻而易举。
他右手指尖摩擦了一下手中的长锏,突然选择避开迎面冲来的女修士,身若游龙般朝着后面其他几名神桥境修士扫去。
那几名修士刚要躲,便突然惊骇的发现古窑手中的长锏居然如骨鞭一般骨节分离,节节组成了一条钢鞭,如龙腾虎啸般朝着他们打来。
这一击,简直石破天惊
任谁都没有想到他手中的长锏还有这种变化,纷纷吓得三魂去了七魄。
待女修士想回身阻拦之时,已经来不及。
她叫来的那几人,离长锏近的直接爆开,远些的则被轻而易举打翻在地,爬都爬不起来,挣扎一会儿,居然自行解体,还不如那直接爆体的死的痛快。
唯一一位称得上“幸存”的离得最远,不过他的状态也好不了哪去,腰以下直接变成了血泥,极惨极惨
这一幕,给所有人心中立了个鲜明的线。
破境之上,每隔一重小境界如隔不可跨越的天堑,当真令人感叹极了。
女修士看着自己带来的人转眼间全部玩完,震惊的握剑的手都在抖。
她一声声惊呼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古窑回头,长锏一骨节一骨节的合了上,重新变成了一把规规矩矩的长锏,只不过,那上面的血,不知不觉间便令人忍不住的心惊胆战
女修士不经意间抬头,正巧对上了古窑的目光,瞬间连剑都拿不稳了。
她一个劲的直摇头,突然十分后悔自己的意气之举,这是活活害死人啊
她为何,为何不等那个能收拾他的人过来
女修士抬手狠狠地朝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古窑瞧见她这动作,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裂痕。
他似笑非笑的朝她说道“你可以再多叫几个人来。”
女修士现在哪敢答话,看着不远处的人,如同看到活的杀神,整个人两股战战,恨不得马上就走。
她深吸了一口气,企图退到一边,却被古窑一个眼神狠狠地定在了原地。
他瞧着她,面上的那一抹似笑非笑陡然消失了,只是转而牢牢的盯着她手中的软剑。
女修士当即脑子发热的明白了他的意思,解释道“这这这这把剑原先不是我的,我、我是在别处捡的”
“捡的”古窑饶有兴致的问道。
女修士猛地点了点头,十分怕死的应道“对就是捡的我看这把软剑品质甚好,便顺手捡来用了。”
“那你告诉我,哪里捡的”
“我”
女修士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明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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