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坚定，知道自己劝不了也就不再朝下劝阻。

    帝无兮则开始向妇人打探边境流寇的消息，虽然边境有多少窝流寇，边境地图上都已注释的明明白白，但是总有些细节是被忽略的。

    经过同妇人这一次谈话，边境果然生了许多变数。

    有许多流寇都已经被边境国编整成士兵，开始了正大光明的洗劫这些柔弱的百姓。

    还有一些流寇独自形成了国，引得周遭许多不大厉害的流寇前去投奔，整个一副蓄势待发之势！

    蓄势待发的吞并圣权这块肥美的糕点。

    帝无兮思来想去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大娘，流寇横行的这些年就没有人挺身而出帮助你们这些穷苦流民吗？”

    此话出妇人的眼睛顿时酸涩了，她吸了吸鼻子，又揉了揉眼睛，还是没忍住落下了原本已经流尽的浊泪。

    “孩子呀！看你应该不是这周遭国家之人，所以自然不知这边境每年要死多少年轻人。那数量……我早已不敢想象，可是他们仍是这么的前仆后继，似是要以鲜血铺就一条无畏的路。那鲜血飞溅的一幕，我毕生都不敢遗忘！”妇人说着这番话，双手已经不知抖成了什么模样，恍若连呼吸都是恐惧的。

    帝无兮听闻此言心中已然明了那些年轻人都是何人，但是口中还是追问，“大娘，你口中血流尽的年轻人都是些什么人？”

    “他们啊！他们是我们心中谁也代替不了的少年英雄！”妇人擦了擦眼泪，温柔的笑了笑。

    “可否具体？”

    “他们……是那摇摇欲坠四国之首圣权国学士府中人。”妇人闭上了眼睛，似是看到帝无兮便能透过她想到别人。

    帝无兮终究没忍住，心酸涩了下来。

    她深吸几口气，再问：“听大娘所言，是不是见过那学士府中人？”

    “何止见过，我的命，便是他们换来的。”妇人终究不再同帝无兮隐瞒，说出了这个一日复一日的毒疮。

    之所以称作毒疮，是因为无论如何也好不了。

    帝无兮的心终于彻底跟着震动，“你说……你的命是学士府弟子换来的？还有呢？”

    “还有，当时那些流寇正在劫掠，我的丈夫活生生被他们打死，就在我以为我也要死之时却被两个少年人给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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